白哉還是不放心,硬是讓四番隊派來一個隊員來治療。不過這算什麼事情啊?荊羽可不領情,隻是肚子疼而異有必要這樣嗎?躲在房間裡麵,運用僅學會的幾個術封閉了木門。不能保證阻擋一些什麼,但是這是一個信念吧。荊羽從來不喜歡彆人強迫她來做出什麼樣子的事情。
“小姐。請允許我替您看病。”聽聲音應該是一個還不到十五的少女的聲音。
荊羽輕哼了一聲,才不想去理這種爛攤子。肚子疼這麼小的症狀,有什麼好擔心的。很久以前,自己發燒到三十九度多都沒有乾什麼事情,可是到最後不是都好了嗎?有什麼好擔心的啊。真是的。
“舞霖。”男子估計是聽見了朽木白哉去叫四番隊的人來看病,所以才知道了這件事情吧。荊羽暗暗不爽的踹了門一腳,發泄了一下自己對那些人的不滿。就直接出來了,這個時候撒嬌有用嗎?可是她不會,也不喜歡、習慣。怎麼辦?!還有什麼辦法?
“我出來就是了。可惡的白哉。”荊羽說實話是不喜歡醫生那一類的人物。也說不出什麼特彆的原因啦,就是討厭。“下次彆讓我看到你!”鬨彆扭中…… 直到男子不得以的再次抱起她去了四番隊,彆人來看病她不肯看那麼自己抱她去看,這樣總不會有什麼拒絕的事情會發生了吧。
“放開我!你這家夥!”荊羽開始亂踹人。
“舞霖,不要再胡鬨了。”男子實在拿這個小家夥沒有什麼辦法。“你想不想再也不生病?”
語氣是疑問,但是這一句話對荊羽還是真的很有用的。不生病,對其他人來說也許隻是一個嗤笑的事情。也許,在彆人的眼睛裡麵金錢、權勢,愛情等等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在荊羽的眼睛裡麵“不生病”的願望一直卻隻是一個奢望。
以前,很多次就是因為自己的身體總是太差了,所以也這樣以後失去了很多的東西。包括除了愛情之外的友誼。荊羽仿佛覺得自己的妄想擁有都是一件如此愚蠢的事情。那麼不值得彆人來評價,不值得彆人來幫助些什麼。
荊羽不知道自己已經如此卑微的願望什麼時候才能夠實現。為什麼?!而現在,保護彆人的願望是不是也淪落到了如此的境地?!慌亂地拍掉男子扶住她的肩膀,荊羽不能夠接受現在的樣子。水土不服?那麼,她想要相信這個說法。她不喜歡生活在這個和日本如此相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