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與夢境總是相反的。 我乃是輝夜姬……(1 / 2)

“我乃是輝夜姬的投胎轉世,不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而且貌美如花沉魚落雁、氣死西施賽過貂蟬。”

“我精通所有的運動項目,樣樣都有幾百個絕招,尤其是網球,至今無人能夠破解其中的任何一個招式。”

“我有著顯赫的家世背景,父母都是跨國財團的董事長,身價值幾十個億。由於我IQ200,EQ200,十歲就拿到了哈佛大學所有學科的博士學位,才十歲就已經在為父母打理公司。”

“要問我是誰,哼哼,我就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啤酒瓶見了打開蓋的伊、初、夏!”

“哎喲!龍馬你乾嘛彈我額頭?好痛啊!TAT”

“……大白天的說什麼夢話?吵死人了!= =+”

——

日本,東京,羽田航空港。

人來人往的候機廳裡,旅客們行色匆匆。透過纖塵不染的巨大落地窗戶,可以看見停機坪上等待維修或是跑道中正欲起飛的飛機。

身著咖啡色風衣的秀頎少女戴著一頂大大的帽子,帽簷遮住了少女耳中的耳機,她挎著一個黑色手提包,走路速度很快。

“小姐,周圍情況正常,請前往二號登機門登機。”耳機中傳來冷靜沉穩的女聲。

“我知道了。”風衣少女略微低下頭應了一聲,正欲繼續前進時,竟與一個少女撞了個滿懷。

風衣少女趄列一下,站穩了身子,抬頭對上少女滿是歉意的臉。“那個,對不起啊,因為隻顧著走快點忘記看前麵了……”

“伊初夏,不快點跟上來就丟下你。”前方傳來少年不耐煩的聲音。

被喚作“伊初夏”的少女滿懷誠意地說了句“抱歉”,便急急忙忙地背好旅行包向前奔去:“等一下嘛,龍馬。倫子阿姨他們去托運部取行李哪有那麼快啊!”

“伊、初夏?……”風衣少女喃喃地念著少女的名字,直到她遠去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怎麼了,小姐?”冷靜沉穩的聲音帶著些許關切。

“沒什麼,我這就前往二號登機門。”

——

伊初夏,女,十二歲,現處於糾結中。

「我到底是跟著去呢,還是在家裡呆著呢?」

「雖然很不想錯過龍馬的比賽,但是去了可能會一下子沒控製住破壞劇情……重點是,我一點也不想看著龍馬受傷啊!」

「不過看龍馬用外旋發球狂扁那叫什麼佐佐部的白癡也很有趣哎……」

“我出門了。”就在初夏掏出一枚五十元硬幣準備詢問上帝的意見時,龍馬已經穿好鞋子背上網球袋走出了家門。

“啊啊等我一下!”

上帝的意見是“去”,而當初夏衝到玄關時,已是空無一人。

“喵~”長相酷似浣熊的小貓走過來蹭蹭她的腿。

“唔……”她蹲下什麼,抱起無限同情地望著她的卡魯賓。

——

越前龍馬覺得這真是他人生中最莫名其妙的一天。

先是在去比賽場地的途中遇到幾個連東西式握拍方法都會搞混的高中生,然後被告知錯誤的方向導致比賽遲到,接著遇到告訴自己錯誤方向的女生還因為沒帶零錢而請她喝了飲料,最後被電車上那些高中生挑釁,跟那叫佐什麼的比賽的時候還被故意用球拍砸了額頭……

“嘶,好痛。”想到這裡,額頭上的傷口隱隱痛了起來。

龍馬捂著額上貼著創可貼的傷口走進玄關,抱著家庭藥箱的初夏出現在他麵前。

初夏一眼瞥見龍馬額上的創可貼,慌忙將他拉進屋裡。正在換鞋的龍馬冷不防被人拉了一下,一個趄列險些朝初夏倒去,還好撐住了牆。

“啊哈哈~不好意思……”初夏立即鬆手,抱歉地笑笑。“那什麼,趕快過來吧我幫你擦藥。”

她先是幫龍馬清洗了傷口,然後用棉簽沾上碘酒,小心地點塗在傷口上。碘酒的刺激性讓龍馬倒吸一口涼氣,初夏儘量放輕動作以減輕他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