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靜寂萬分,不是因為比賽有多激烈,也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而是這次對戰的是日向分家的寧次以及宗家的雛田。
看著小女孩羞澀的表情,看著她不自覺的繞著衣服下擺的帶子,初希望寧次不要下手太狠,即便你在放不下心裡的恨,這個女生也是無辜的。
miki跟自己說過,這位日向宗家的大小姐其實也不怎麼開心,父親的寄予厚望,家族裡的人都緊盯著她,希望她能培養成出色的當家。
也許是家族所逼,也許是彆的,這孩子一直在逃避,逃避著一切,也因為這溫潤膽小的個性讓日向現任當家也是他的父親對她失望透頂。
其實痛苦的何止寧次一個,雛田也一樣痛苦,為什麼他就放不開呢?
“好……好久不見……寧次哥哥……”如同第一次見麵一樣,這個容易臉紅的少女仍舊叫著自己哥哥。
以前也許他會覺得她很可愛,可是現在……自那天以後就不可能了,他心裡剩下的隻有對他們的仇恨,他恨她,就是因為她,他才會該死的被烙下那該死的印記。
嘴角噙了一抹冷酷的笑容,在月光疾風說了句‘第八回合比賽’開始後,寧次就毫不留情的對雛田展開了攻擊。
努力的擋住寧次的攻擊,看著雛田眼裡的堅定,初知道這個少女其實不像外表那麼的懦弱,其實她很堅強!!
不過堅強又如何,寧次是不會明白的,永遠也不會明白這個少女所背負的一切,現在這個寧次她不認識,她一點也不認識。
雛田已經被打的不行了,可是寧次仍舊不放過她,實在沒辦法的初不願意看到寧次殺了雛田,於是跳了下去抱住了已經昏過去的雛田,而製止寧次的則是卡卡西、夕日紅以及阿凱老師。
看著他們三個,寧次冷笑道:“因為是宗家的人,所以才特彆待遇嗎?”
“寧次你夠了!”對於自己學生背負的東西,阿凱知道,可是他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學生為了恨而毀了自己。
手下意識的搭上雛田的脈搏,‘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越來越薄弱,初抬起頭眼神不帶任何表情道:“你想殺了她!”
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寧次剛剛是真的要殺了這個無辜的少女。
“你?為什麼要救她?這裡不關你的事。”看著初,寧次皺眉。
“她做錯了什麼嗎?你在往死裡打她。”冰冷的語氣讓寧次身體忍不住一顫。
從來……初從來沒有用那麼冷漠的語氣和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從來沒有,而今天為了日向雛田,她竟然如此看待自己。
“你跟他們一樣,隻要是宗家就忍不住討好嗎?原來你們都是一樣的。”
“雛田!”夕日紅,身為雛田的導師,其實很在意這個學生,不僅僅是她一直把自己當隱形人,更多的是因為這個孩子也背負著很大的痛苦。
站起來,將雛田交給夕日紅和醫療忍者吧,第一次初想打人,而且很想打醒他,這個家夥的觀念到底為什麼會被扭曲到這個成分?佐助也就算了,他是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哥殺了一族的人,如果扭曲了自己也不怪他,但是寧次呢?除了那個該死的印記以外,還有什麼?他的父親並不是被宗家的人殺的,即便是,他也沒有親眼看到,為什麼……為什麼他可以這樣?
上前,不管其他人訝異的目光,初狠狠的給了寧次一個巴掌。“要發瘋請回去,這裡不是你發瘋的地方!還有一點,日向家族如何如何與我無關,盛衰興亡都與我無關,他們家的人死關老娘P事!今天打你,是因為我不在認識你,日向寧次!”
說完,初重新回到雛田身邊對夕日紅道:“她的心臟那邊受傷太重,最好快點治療,否則會留下後遺症的。”
交代完畢,初轉身沒有去看寧次一眼回到了上麵。
望著少女冷漠疏離的背影,寧次猶如跌進了冰窖,當初那個少女已經離自己越來越遠了,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下麵的鳴人被剛剛的比賽震撼了,說真的他從來不知道這個不起眼的少女雛田有這樣的眼神,那麼的堅定,手下意識的抹上她留下的血跡,握著那已經不再溫熱的血,鳴人抬起頭眼神冰冷道:“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看著鳴人眼裡的憤怒,寧次嘲諷道:“好啊,我等你!”
說完他也回到樓上,打傷了雛田,他剩下的是什麼?是無儘的空虛和無奈。
站在上麵,初的眼神冰冷,看著她,miki他們沒有說話,因為現在最好是不說話,否則就肯定會遭殃。
接下來的比賽也很快輪到了君麻呂,而他的對手則是秋道丁次,看著丁次吃著零食瞅著君麻呂半秒,初知道那娃要做什麼事!
反正這事在這裡也不稀奇了,不就是認輸嘛= =誌乃起了個開頭,而自己隨後也踏上了他的腳步,現在多個丁次其實也沒差。
剛等月光疾風說完比賽開始,丁次馬上舉手道:“我投降。”
盯著丁次,君麻呂沉默了一會後來到丁次身邊拍拍他的肩膀道:“明智的選擇!”
聽了君麻呂的話,丁次內心內牛,嗚嗚,他知道這個明智的選擇,否則自己肯定會輸,跟他好歹也相處了幾天,怎麼會不知道這家夥的實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