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找綱手姬,他們真的是‘跋山涉水’一番終於來到了一個很大的城市,盯著這裡初淡淡開口道:“色老頭,你確定你家的綱手姬在這裡?”
“初丫頭,綱手不是我家的。”
“早晚的事,沒差。”
“……”得,他還是希望小初在遇到綱手時彆這樣說,否則自己肯定得倒黴,綱手的怪力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她會出現在這裡嗎?”
“放心放心肯定的,不過得好好找找,話說鳴人你怎麼不說話了?”轉頭看著默不作聲的鳴人。
“我在想如何使出螺旋丸的方法。”
“你還在想?”
“這不是廢話嗎?你教了我一次後,就沒在教我了,給我那麼多的氣球讓我自己練,我又不是天才,當然得費勁腦力嘍。”跳起來,鳴人狠狠的瞪了眼自來也。
被鳴人這麼一瞪,自來也鬱悶了,當初他老爹自創這個招式時,也花了很長的時間,可是現在卻被某人給……其實自己學的時候也學了很長的時間= =
“好了,鳴人這種高級忍術本來就需要鑽研的。”初淡淡開口。
聽了自家姐姐的話,鳴人不出聲了,他繼續低頭苦想。
自來也看向四周來來往往的人道:“等會你們呆在旅館吧,我要去搜集情報。”
初了然的瞄了眼自來也後不再說話,反正她知道這家夥所謂的搜集情報是去哪裡?除了美女,這家夥的腦子裡還有什麼,自己真的不是很了解!
隨自來也來到旅館後,自來也離去,他離去一會後,鳴人拎著一袋的氣球跑路了,一下子她隻能和恭彌大眼瞪小眼的。
看著坐在窗口的恭彌,初輕輕地開口。“恭彌~~”
轉頭,黑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初,隻是那樣靜靜的不開口,因為他在等初接下來的話。
“你很不開心,這幾天?”
“……”繼續沉默,雲雀恭彌轉過頭望向了窗外。
盯著這樣的恭彌,初歎口氣,其實這也難怪,恭彌一向不喜歡群聚,從他來這裡後,自己的身邊就有許多人,喜歡獨來獨往的他因為自己,被迫做著他以前不喜歡的群聚,所以怎麼著也是不爽的。
“如果不開心,你就先回木葉。”
聽了初的話,雲雀恭彌微微皺眉,他轉頭麵色冷然,而那雙黑色眼眸越發的冷漠。被雲雀這麼一盯,初的心有點冷。
兩人久久對望,不曾開口,半晌,雲雀恭彌冷冷開口了。“你希望我回去?”
“如果你不想留在這裡,那麼就回去吧。”
“如果我回去了,你要繼續留在這裡?”
“是的。”
眯起眼,聽著那如此堅定的語氣,不知為何雲雀恭彌的氣不打一處來,從來到這裡到現在,他一直處於不滿的狀態。
平白無故她的身邊多了那麼多她在乎的人,平白無故有那麼多人來分享她的關注,明明她是自己的,可是她卻偏偏在意了那麼多的人。
他不喜歡群聚,他喜歡獨來獨往,以前是,現在是,未來也是。這點她一直知道,因為他們相處了那麼多年,自己的習慣、脾性她比誰都了解,可是現在……
咬牙切齒的盯著眼前這個淡然的少女,雲雀恭彌恨不得一拐子掄上去,不過他不會去一拐子給她,因為他了解自己已經把她吃得死死的,看她現在的神情,雲雀恭彌起身站了起來。
嘴角勾起一抹笑,雲雀恭彌一步步上前,手輕撫著初的麵容,看著少女訝異的神色,雲雀恭彌輕輕的在她耳邊呢喃道:“初,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聽了恭彌的話,初愣了一下後,毫不猶豫點頭了,畢竟這事他們在之前就已經確認過了,她的確很喜歡恭彌,在不知不覺中。
“那麼你的心裡,我占了什麼樣的位置?”蠱惑著初回答,恭彌第一次如此輕柔的開口。
“很重要很重要,是彆人無可取代的位置。”
“無可取代……”聽了這字眼,雲雀恭彌心情突然大好。“那麼以後隻跟我在一起,不允許在和他們群聚。”
“小鳴是我弟弟,miki是我姐妹,佐助我答應過鼬我要好好照顧他的,白和君麻呂是我的家人、自來也是我的老師,三代爺爺是好人,大家是我朋友,木葉已經是我的家,所以……”
還沒等初說完,恭彌的臉再次黑了,感情他還不如這群家夥嗎?
“那我又算什麼?”
“恭彌,你在吃醋?”
臉再次一黑,雲雀恭彌突然覺得他是不是該掐死眼前這個少女,手下意識的向下,當他要觸摸到那溫熱的脖子後,雲雀恭彌微皺眉頭歎了口氣。“到何時你的眼裡才能完全是我?”
眼睛倏地張大,微微訝異,她不曾知道,恭彌會說這樣的話,難道他已經開始患得患失?可是自己……啊……似乎想到了什麼,初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不管何時我的眼裡都有你,隻是現在這個世界正處於動蕩不堪的時候,忍者的世界並不和平,五大國互相虎視眈眈的,想著如何對付對方。等到這個世界完全和平的時候,我們就去找一個地方,過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日子,好不好?那個時候我的眼裡就完全是你了啊。”
“似乎很久遠。”
“不管這個未來有多遠,總會有實現的一天。”
盯著少女的眼神,雲雀恭彌吻上了初的額,淺淺的如羽毛輕撫般的感覺,眼睛眨了眨,初愣愣的看著他。
看著少女發愣的眼神,雲雀恭彌淡笑將初擁入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抱著她,恭彌發現其實等待一個未來也沒那麼的困難,日子其實很快的。
緊摟著初,恭彌沒有在鬆手,他們就這樣靜靜的,彷佛這個世界所有的時間都靜止了。
第二天晚上,自來也告訴他們,他找到了綱手,聽了自來也的話,他們馬上去了一個小酒館,走進裡麵,看到一側的那位熟悉的大美人,自來也十分熟稔的來到她的前麵。“喲,好久不見,綱手。”
早已喝的醉醺醺的綱手抬眼看著自來也愣了一下道:“哼,沒幾年,你除了這女娃娃沒換之外,倒是又換了兩個少年,怎麼你當保姆當上癮了?”
“綱手這個笑話不好笑。”
“我沒有開玩笑。”勾起一抹笑,綱手搖晃著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