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淡淡的‘迪達拉,要不要離開‘曉’到我們這邊來?’讓在場的人全都一愣,就連阿飛也嚷道:“你不能在我麵前挖迪達拉前輩的角。”
“……我這是光明正大的挖人,你是誰?”看著阿飛,初挑挑眉。
“哼哼,我是‘曉’的新人,阿飛大人。”pose一擺,阿飛看上去有那麼點愚蠢,這是在場連帶迪達拉一起的感覺。
“喂喂,金毛小子,看來你這個後輩腦袋不是很好使。”鳴人指著阿飛叫道。
瞄了眼阿飛,迪達拉額角青筋暴起,一個暴栗上去,迪達拉十分淡定的來了一句。“耍寶也是有限度的,你給我夠了。”
捂著自己的頭,阿飛十分的委屈,他隻是為了不讓迪達拉被人挖走罷了,為何要敲他腦袋,又不是他的錯。
其實此刻的阿飛隻不過是裝作如此罷了,畢竟他的年齡也已經很大了,要裝作一個傻傻的後輩還真的太困難了,不過為了不讓‘曉’的人被挖角,怎麼著他也得出力啊。
不過對麵的九尾人柱力膽子太大了,竟然在他的麵前挖他的人,不過這丫頭真是有趣,還有她身後這個和她十分親昵的小鬼頭。那眼神他喜歡……
“喂,迪達拉,你願不願意?”
“嘖,小丫頭你的人殺死了蠍大叔,你覺得我還會到你們這邊來嗎?”迪達拉淡淡一笑。
也許沒有想到他會說這句話,初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金色的頭發飄散在空中,藍色的眸子沒有任何的溫度,隻有冰冷。這個19歲的少年,如果是在瓦利安也許會和他們合得來,因為有點像呢。
迪達拉靜靜的被初注視著,他是‘曉’,是組織的一份子,其實對這個組織他沒有任何的情感,甚至這個組織最後如何也與他無關,他隻是……隻是喜歡自己的藝術才會加入進去。
他其實很喜歡蠍大叔,因為他和自己有共同的話題,有共同的語言,他們都是熱愛藝術之人,蠍大叔不再了,身邊卻多了一個囉哩巴嗦的後輩,有時候真的很想將這個阿飛的嘴巴縫起來,太他媽的惹人心煩了。
“也許死對他而言是種解脫吧。”想著那個木偶人,初在看到他被自己的父母人偶殺死並圍在中間時,愣住了,那一刻,他露出了笑容。
一抹淡然的、解脫的笑容。
千代說過,她對不起蠍,也對不起自己的兒子和兒媳,當年的忍者大戰太殘酷了,奪走了太多太多人的性命,也讓太多太多的父母失去了兒子和女兒,讓許多的妻子失去了丈夫,也讓許多的孩子失去了父母,這個世界需要新的變化,他們這些有著腐朽思想的老一輩早該退出了,這個世界是年輕人的世界了。
也許有一天,當這個世界隻有平和的時候,才不會在出現像蠍這樣的悲劇吧。
“解脫嗎?蠍大叔的藝術的永恒,你知道永恒嗎?”
“永恒隻有孤獨,隻有縹緲的虛幻。”
“那瞬間呢?我的藝術是爆炸的瞬間。”
“瞬間也許是美好的,可是當一切消失後,隻剩下原點,什麼都沒有留下。”
“誒?”聽了初的話,迪達拉愣住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是啊,等爆炸的那一瞬間沒了,剩下的還有什麼呢?
“迪達拉……”
“喂,前輩彆聽她瞎說,他們可是敵人。”阿飛再次跳起來嚷道。
盯著那人,初微微眯起眼睛,其實不知道為何她就是看這人不爽。“阿飛是吧?”
“是啊,本大爺就是阿飛,有何指教。”
“沒有人教你,彆人說話的時候該閉嘴嗎?難道‘曉’成員的人都毫無教養修為的人?看來也不過如此?”
“哇,你說什麼?我可是很有教養的人。”
“阿飛在不閉嘴,就讓你變成我的藝術。”迪達拉陰著臉盯向阿飛。
看著迪達拉不怎麼好的臉色,阿飛馬上閉上嘴巴,並且直直往後退,盯著他雲雀恭彌淡淡道:“哼,跟那個小嬰兒有點像,一樣的食草動物。”
聽了雲雀恭彌的話,初微微一愣,不理解他口中的人是誰,慢慢的她明白了,雲雀恭彌所說,的確那個家夥雖然討厭,卻在某些方麵和史卡魯很像,那個雲之彩虹之子,總是替裡包恩跑腿的可憐孩子。
“迪達拉,你的意思?”
“我拒絕。小丫頭,其實我不想和你為敵的,可是你的木葉的人,我是‘曉’的人,也是岩隱村的叛忍,所以我們終究是敵人。其實我也很喜歡鼬君,那家夥雖然冷冰冰的,可是很強呢,說實話很想在和他戰一局,不過貌似現在是不可能了。你很有趣,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發現了,不過抱歉呢,小丫頭,身為一個男人要有信用的,既然我答應了成為‘曉’的成員,那麼除非是這個組織自己不存在了,否則到死我都不會離開的。”
聽了迪達拉的話,初沉默了一下道:“我明白了,那麼我希望我們永遠也不是敵人,畢竟我也不討厭你,其實你挺可愛的,雖然八卦了點。”
“喂喂,什麼可愛啊,對一個大男人說可愛那可是不對的,好歹也得說帥氣啊之類的。”聽了初的話,迪達拉不滿道。
看著他的樣子,初失笑,她搖搖頭對大和道:“我們離開吧,大和隊長。”
“他們是‘曉’的成員,是敵人,必須得從他們口中問出……”
“他不會說的。即便你在怎麼逼問他也不會說的,寧願死也不會告訴我們關於‘曉’的任何事情。”
“不抓住逼問,你又怎麼知道呢?”大和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