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禁猛回頭,滿含擔憂之色的看著已慷慨躍上馬而去的背影。
從小透口中得知小白大黑有事先走一步,珥伊直奔雲府。
“雲伯,小元銘回來了嗎?”
雲家管家雖奇怪於小姐何時見過元家少爺,仍回答道:“元銘少爺三個剛剛都告辭離開了。”
珥伊上前拽緊雲伯的袖口,“什麼?三人都走了。”爹也跟小白他們走了。“唉,算了!天要下雨,爹要嫁人。隨他去吧!”
“珥伊你說爹什麼?”雲老爺怒道。珥伊連退了幾步,眼睛不離雲伯得看著。據小透翻譯就是你竟然陷害我,不是三人都走了嗎?
“是三個,元銘少爺及鬥笠公子,還有一隻兔子。”雲伯適時地補充。
“爹,我要去嶽麓書院讀書。”這就珥伊做人乾脆之處,忽略一切人的怒火及疑問,就這樣硬生生血淋淋的轉移話題。。
這句話的震憾力在雲老爺耳裡不亞於:母豬說我要上樹;和尚說我要尼姑。
於是珥伊對她老爹說:今日奇遇當朝受寵華洛公主,二人一見如故,習氣相投,想見恨晚,公主將舉其入嶽麓書院。雲老爺不禁感慨這代皇女中到底出了什麼樣怪胎,與自己女兒還能想見恨晚,估計珥伊她三叔都會對她說想見恨早。
見老爹一臉惆悵,但珥伊仍試探的問:“元銘,那個。”爹打算啥時候迎娶進門。
“噢?你已經見過元銘世侄了,他是個不錯的孩子,是個可塑之才。”
蝦米,隻是世侄。
月笙趕回客棧,一進門青崖就迎了上來,“師姐,你終於回來了。”月珊仍坐在不屑的看了月笙一眼。月笙對清雅笑了笑,走近月珊,“月珊師妹啊,”她開始了她的誘拐計劃,“你聽不聽你月笙師姐的話?”月珊無視她乾自己的事。月笙看沒用,改變策略,“月珊啊,我們的盤纏還剩多少?”
月珊看了看月笙低下頭算了一下,說:“沒多少了,就這家客棧也隻能住三天了,”月珊說著心裡抱怨著還不是月笙沒事就說要買什麼特殊的筆和定做那種炭筆,不然怎麼會這樣,
“月珊,我有一個辦法。”
月珊看著月笙難以置信的說:“你會有辦法?”
“對,我今天上街遇到了當朝華洛公主,她說華山派是武林大派,所以邀請我們去嶽麓書院讀書。而且住宿費學費全免,你看正好我們的盤纏不夠了,不如去嶽麓書院怎麼樣?青崖你去不去?”
青崖看著月笙誠懇的說:“隻要師姐去我就去。”
月笙轉過頭看著月珊,月珊又氣鼓鼓的說:“去就去。”
已是黃昏,殘陽把某騎馬的華衣女子的影子拉得好長,她在一岔路口徘徊,向左還是向右呢?
韓如果在場會說:“這根本沒有區彆。”
月笙如果在場會同情的說:“好可憐,看完這本漫畫我再來幫你。”
珥伊如果在場會奉勸一句:“條條大路通羅馬,到了羅馬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