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門,師父的聲音咋這麼溫柔和藹呢,還是第一次聽見,不會是和那白姑娘有一手吧。做人時我很喜歡八卦這個歌星那個影星,窺探彆人的隱私秘密其樂無窮。現在我那八卦的癮兒又犯了,可是這事得慢慢來,到時候在這觀混熟了找一個有共同愛好的八友,獨八八不如眾八八,獨窺窺不如眾窺窺。
我用一雙八卦星星眼在師父和那白姑娘之間轉來轉去的看,想看看他們倆的眼睛是否互相發出曖昧的情光,交流彼此的情意。可師父眼中清明啥也沒有,到是白蘇蘇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
我又心想師父叫我拜見她,我是蛇耶,說的是蛇語,她難不成原型也是條蛇能聽懂我的蛇語。心裡腹誹著,還是毫不遲疑遵照師父的命令道:“小小見過白姑娘。”
瞎操心了,白姑娘分明是懂的,她又瞥了我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看見一絲陰霾閃過她的臉,旋即又笑開,嬌滴滴道:“觀主,人家哪裡是客,人家都在這觀裡住了三百年啦。好歹也算得上半個主人呢。”
師父不置可否,倒是我算是搞清楚了,八九不離十這恐怕是一樁苦澀的單戀事故,癡情女碰上了冷郎君啊,都喜歡了師父三百年了,這大美人都沒有和師父擦出愛情的火花,怕這大美人以後都沒啥戲好唱了,可悲可歎。隻不知師父是不能愛人還是單不愛她。也不知師父不喜歡人家為何又讓她長住觀裡,更不知這蘇蘇姑娘明知是一份無望的愛乾嘛還賴在這裡住三百年也不家去。
想起我以前上大學時也單戀過班上的一個男同學,陽光帥哥一枚。可我這樣的小不點,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人家哪看得上。我曉得單戀的味道不好受,是一個人的悲劇,就像一個人坐蹺蹺板,沒有人與你互動,很有些蒼涼的味道。在戀愛這條路上,我做為失敗的典型是如此的成功。我發誓不在單戀誰誰誰,傻傻的往這條悲劇的道路上狂奔。
我正一邊可憐著白姑娘,一邊自傷自憐呢,師父已經給我引見了我的幾個師兄師姐,喚回我飛跑到十萬八千裡的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