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完就躺 病號的待遇(2 / 2)

“你是他唯一的敵人。”鄧布利多低頭,半月形的眼鏡滑落到鼻梁,“不要內疚,哈利,你離開是正確的,我想,他們抓你並不僅僅是為了折磨乃至殺死你,湯姆不會允許。”

哈利疑惑地看著他。

“我想,也許你對他來說有更——讓我想想——更實際的作用。”鄧布利多按住他的肩膀,“勇敢不僅僅是麵對敵人,也是在必要時候忍耐。”

哈利張張嘴,卻說不出好,艱難地點點頭,下決心做點什麼。

他不想一直被人保護。

“校長,你還沒有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赫敏尖銳地問,“她會好嗎?”

“會的。”鄧布利多肯定地說,“她比你們想的更堅強。”

三人組被趕走了。

宵禁後,雙胞胎鬼鬼祟祟地潛入病房。

“梅比。”他們蹲在床邊,壓聲叫她的名字。

梅薇思毫無反應。

他們對視一眼,知道情況比想象中嚴重,可卻沒有辦法。

弗雷德把從餐桌上拿下來的蛋糕,放到她的枕邊:“今天的栗子蛋糕不甜。”

喬治摸摸栗子的貓頭,給忠誠的護衛遞雞腿:“你說,要是知道新教授是誰,她會不會馬上醒過來?”

弗雷德:“也許?”

兩人挪幾步,湊近她兩邊耳朵。

“梅比,”他們用氣音說,“新教授是紐特——紐特·斯卡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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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塞德裡克和貝蒂,捧著一堆禮物過來了。

貝蒂給栗子帶來了它熟悉的貓窩,還在梅薇思床頭堆滿鼓鼓的薯片。

塞德裡克仔細觀察:“她好像沒有醒過。”

“肯定是太累了。”貝蒂把其他同學的禮物,一起放在床頭櫃上,“好像還缺點什麼?”

塞德裡克掏出懷裡的盆栽。

貝蒂:“仙人掌?”

“白薊花。”他把盆栽放到了窗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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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紐特來探望病人,被堆滿病床的禮物嚇了一跳。

“噢!”他不得不摸口袋,尋找能夠送人的東西,結果隻摸出一隻嗅嗅,尷尬地說,“我應該晚點來的。”

鄧布利多眨眨眼:“雖然都是赫奇帕奇,但你過去好像沒有這麼受歡迎呢。”

紐特露出無奈的神色說:“看得出來,阿不思。”

“嗯?”

“你為她驕傲。”

鄧布利多驚訝地問:“彆這麼說,紐特,難道你不是嗎?”

“當然是。”紐特笑了,“她可是赫奇帕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