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神醫沉默了許久,最終道出了一個事實:“這是你們的孩子。“
拾遺眼皮跳了跳一時間聲音乾的發不出來,卻自嘲的笑了一聲:“不可能。”
“為了生下這孩子她用儘了全部的生命,不過才8個月已經到了極限。這孩子很堅強,即使一生下來便帶著寒毒,但這是她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
拾遺驚恐站在原地,臉上血色儘褪:“我亓拾遺今生何德何能竟能讓她待我至此,難道這樣我就會開心便會好過嗎?這半年來她定過的生不如死,拖著這樣的身子骨……”
“她現在在哪?”拾遺空洞著神情問。
“死了。”賈神醫平靜的述說。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勝家祖宅那兩年時光是她最難忘的,死前她曾有言希望瞞你一輩子,是我失信了。你且去找她吧,這孩子我會儘一生的努力撫養他長大,算是我對她們母女的一些償還。”
“謝謝。”拾遺點點頭行至門檻前又折了回來,看著孩子的頭頂道:“就叫亓勝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