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冬天還好,夏天我可是最難過的。沒事,你冷了我暖和你就行了。”伽藍笑道。
“嗯。”
“這邊生活還好吧?”
“還好,就是有點與世隔絕。你是第一個給我寫信的,看到字跡就知道是你寫的。”
“嗬嗬。”伽藍撓撓頭。“你是我師父,我的字你當然認得了。”
“行了,少貧了,快走啦。”
走到大門,小雨和保安大叔交流了半天,他才放伽藍出去。
“乾嘛這麼麻煩?直接翻牆就行了。”伽藍抱怨,等半天了都。
“翻牆這麼危險,要受傷的。”
“切~~我是誰。咦?這是啥?”
伽藍手中的信封沒有封口,裡麵除了一封信以外還有兩把鑰匙,小小的串在一塊。
“行了,信你回去再看,知道不?”小雨急急地把伽藍推出去。
“沒,不是,我是問這個鑰匙是什麼?”伽藍轉過身問小雨。
“鑰匙唄。”小雨裝無辜。
“廢話,我都知道是鑰匙。鑰匙是開鎖的,這是什麼鑰匙?”
“嗯……我日記本的。”小雨答道。
“那日記本呢?”伽藍又問。
“嗬嗬嗬,沒有!”說完小雨跑回去了。
伽藍看著小雨的背影,出神了。
搖搖手中的那兩把小鑰匙,晃晃蕩蕩的回去了。
日記本嗎?
伽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