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再好的石頭也終究是石頭,怎比得上玉的雍容大氣。臣妾還擔心皇後怪罪呢。”慕容瑾一雙鳳眼勾人。
此言一出,皇後的笑臉忽的僵硬,旁邊納蘭浣蕙點頭附和道,“瑾妃妹妹說的是。”
我站起身說,“素聞瑾妃娘娘博學多識,不知可曾聽說‘金玉在外,敗絮其中。’這句話,這句話形容的倒也真真是貼切,外表再怎樣美麗的玉,說不定內裡隻是草包一堆呢。娘娘您說是不是。”
瑾妃變了臉色,嘴角抽動半晌,似乎想說什麼,卻隻一甩袖子,對皇後冷笑一聲,“皇後娘娘,這個賤婢倒真是伶牙俐齒呢。”
皇後淡淡的微笑,什麼都沒說。
我心裡不爽了,前幾天還我為自己的事和彆人鬥嘴你不樂意,今天我幫你和彆人鬥嘴你倒是高興得很嘛,他媽的,你有本事再罵我啊,哼,典型一自私自利自大狂,和你兒子一模一樣。(作者:你就一純粹找抽的……)
接下來的壽禮都平平無常,我送的是一套百鳥朝鳳簪,一百根成色上好的各種鳥類簪子圍在掐金絲玉紋百鳥朝鳳釵旁,流光溢彩,卻也不算得太稀罕的物件。皇後看到禮物時還有些不滿的看我一眼,哼,嫌我的禮物不夠驚豔,沒顯出你們方家的厲害啊,以我現在的身份來看,能送你這麼份禮物已經很不錯了。“不管做什麼說什麼前,先想想你的身份。”可是你教我的!
吃飯期間,除了一些無意義的鬥嘴和挑釁都沒什麼有趣的。欣賞的歌舞也都平平無奇,連蘿斕平時發騷了給我跳的舞蹈的一半都比不上。不過最精彩的是一個雜耍班,他們雜耍倒是玩的不錯,平日待在深宮大院裡的宮妃都很少見到,看的不由有些起興,甚至納蘭浣蕙都看呆了,我趁她觀看的時候,將一條冬眠了的大約寸許的小蛇彈入她微張的嘴中,方才我都用妖力讓小蛇有些蘇醒,現在進入納蘭浣蕙溫暖的口中就完全蘇醒。我看到納蘭浣蕙的臉瞬間僵硬,然後“啊——”的開始尖叫,那叫聲讓兩公裡外正在批奏折的朔寒皺了眉,讓正在踩高蹺的一個小妹妹“啪”的把高蹺踩斷跌落下來,讓正優雅地將一勺燕窩粥送入口中的慕容瑾“噗”地噴了出來,讓蘿斕狠狠的鄙視了我……之後,再幻出一個毛毛蟲掉入納蘭浣蕙的衣服中。(哦,太色情了……)
於是,這場宴會,就在納蘭浣蕙眾人歡樂我獨悲的痛苦中結束。
回去的路上,我支走宮女,同蘿斕一道向朔玦王府走去。一路上寂靜無人,我翹起蘭花指點著蘿斕的額頭道:“你個死鬼,一天就隻知道落井下石!”
蘿斕:“親愛的,我怎麼會落井下石呢?我隻會火上澆油啊!”
我、蘿斕:“哦喲嗬嗬嗬~~”
經過一條小巷子時,一幫人突然攔住了我們,為首的一個頭頭金魚眼偏著頭打量我們,剛想開口說話,我就打斷了他:“你不用說任何話,因為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金魚眼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又想開口,我趕緊打斷他:“如果你想劫財,那麼請劫這位小姐吧,她啊,可是京城中第一富婆,你看看這衣服料子,這首飾做工,無一不是精品呢,她就是京城人稱‘王富婆’的超級大富婆!如果你想劫色,還是劫她吧,你看她這臉蛋精致的,細皮嫩肉的,看到就想讓人吞下肚呢,多美啊。所以啊,你們麵前這位‘王富婆’是被劫色劫財的種子選手哦!”說完,我就一把將蘿斕推向金魚眼他們中間,然後趁他們不備自己施個法術就消失了。
回到蘭馨居,泡杯茶,我就好整以暇的等著蘿斕。不一會兒蘿斕就邁著小碎步進來,進門的前一刻她掛著端莊的笑,門一關,他的整張臉就扭曲了。“桑渝,你個小賤人,居然把我就扔那了!”
“彼此彼此,上次我們遇到個修為高強的獅子精,你還不一樣的把我一人扔那了。說起賤來,我們可是半斤八兩啊!”我朝蘿斕飛去個媚眼。
提起上次的事蘿斕有些不好意思了,憤憤地回我個白眼。
“今天我突然消失沒把他們嚇著吧?”
“廢話,你就這麼消失後他們嚇得連話都不會說,於是我就趁這時機也消失了。”
“奸詐。”
“狡猾。”
“無恥。”
“下流。(??)”
“卑賤。”
“惡毒。”
“□□。(……)”
“……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