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羅布斯比爾就下令封鎖整個城鎮的出口,派出大量士兵挨家搜查被劫走的前朝公主,仍未有消息。
隻從瑪格麗特回到巴黎後,巴黎的歌劇院每天晚上總是坐滿了人。此刻,路易斯也坐在包房裡看著台上的瑪格麗特,她沒有注意到他。這段期間,路易斯覺得寂寞,看著瑪格麗特的戲能暫時緩解她緊張的神經。無意間,她看到對麵包房裡的人,是羅布斯比爾和肖弗朗,身後站著皮埃爾中尉。突然,肖弗朗對皮埃爾耳語了幾句,他便離開包廂。
路易斯即刻起身也跟過去,走廊裡她攔住皮埃爾中尉。再次看到路易斯的皮埃爾神色有些驚慌,擦身而過時路易斯拍著他的肩膀說:“夏爾王子在哪裡?”
皮埃爾一愣,小心觀察著四周說:“我不知道。”
“真的?”路易斯問。
“隻有肖弗朗和幾位高級官員才知道,上回的事幸好你聰明,扔下了一朵紅花這才沒追究我的責任。”
突然包廂的門被全開,看樣子是歌劇結束了。路易斯放開皮埃爾悄聲說:“彆耍花招。”
路易斯沒有回馬車而是直接向後台走去。。。。
肖弗朗和羅布斯比爾從歌劇院裡有說有笑地走出來。
登上馬車後,羅布斯比爾問:“你好像認識瑪格麗特。”
肖弗朗勉強笑了笑,“她以前是我的人。”
“你辦事我放心。”
肖弗朗眯起眼睛說:“在後街陋巷裡長大,被當成野狗般對待,那些奴役我的貴婦人,還故意露出嘲笑聲,民主製裁的時刻來臨了,應該用尖銳的刀刃親吻反抗者,奏響死亡的樂章。”
羅布斯比爾點點頭,“批判革命的人都要肅清。”他把臉轉向窗外,突然改變了臉色,“這不是去政府的路,快停下。”
馬車沒有停下,繼續向前行駛著,而且越來越快。
“我叫你停下。”羅布斯比爾從窗戶探出頭對包裹嚴實的車夫吼道。
“該死。”肖弗朗打開馬車門,拔出佩劍不顧一切的刺向車夫。由於馬車的顛簸,這一劍隻擦過車夫手臂,車夫丟下僵繩轉身拿出劍格擋著肖弗朗的襲擊,馬車不顧一切的向前奔跑。羅布斯比爾在車內驚慌地看著前麵兩人,要知道他可不會劍術。
肖弗朗遇到了一名劍客高手,幾分鐘之後他的劍被車夫打掉。車夫的劍押在他的脖子上問:“夏爾王子在什麼地方?”
“你是誰?”肖弗朗問。
“我問你王子在什麼地方?”
“我不會告訴你。”馬車的顛簸讓車夫拿劍的手有些顫抖,肖弗朗趁機抓住他的手腕把劍掰向對方。由於對方力氣不濟,肖弗朗很快占領了優勢。
他黝黑的眸子閃著光說:“讓我看看你究竟是誰。”
他的手正伸向車夫的帽簷,突然旁邊另一把劍從旁邊刺過來。當肖弗朗回過神來時,車夫已經被一名騎著馬的黑衣人救走了。他緊握著拳頭望向他們,“該死。”
“你是誰,為什麼救我?”路易斯坐在後麵問,救他的人戴著偌大的鬥篷,看不清臉。
“跟你同一個目的。”他回答。
路易斯沉默了片刻,瞪大眼,“你不會是紅花俠吧?啊。”由於路麵顛簸,她感到胳膊有些疼,這才注意到原來受傷了。
“我帶你去療傷。”行駛了一段路程,黑衣人把馬停在一座豪華的府邸前,他扶下路易斯命人牽過馬。等走到房間裡他撩開鬥篷。
路易斯驚呆了,“帕西。”
“想不到吧。”帕西看著驚愕的路易斯說。
“你真的是紅花俠?”她簡直不敢相信,像帕西這樣的紈絝子弟居然是紅花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