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這不過是無聊的流水賬而已——司吉》

一起看新作，過程果然就是個杯具。泉王與新晉波斯貓演繹出一部帶球的君王與騎士風格的激蕩故事，休息室電視屏幕中的情況漸入佳境，而黑雨與灰湖以及其他人卻看出坐在沙發上的司吉的臉色卻越來越糟，直到後來冷汗直冒地抱著肚子斜倒到沙發上。灰湖上去一摸，“回待產室吧。”便作下這個決定。

電⺌話通知了導演之後，接下來的就是等待了。等了半個小時，“糟了，我們塞車！”導演的回複讓司吉欲哭無淚。“我覺得……情況不要緊吧，你們不用太著急，趕快馬上過來就可以了。”灰湖好心地接過電⺌話這般說。

怕羊⺌水破掉，於是平躺著不敢亂動。將近2個小時裡，灰湖和黑雨以及護⺌士們看到這可憐的兔子在床⺌上煎魚樣，又像在實驗室被解剖等死的小生物那般，想叫不叫的，隻在小口地喘氣。

終於按耐不住了，拉住灰湖的衣袖問，“生第二胎通常比第一胎時間短的嗎？”

“你第一胎是多長時間？”

“大概……6個小時吧。”

“我看那片子沒有這麼長時間的啊。”

“你也看過？”司吉笑了，“因為，有剪切的啊……”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順利轉移了話題，灰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眼前這隻執著的生物，也幸好，導演和劇組趕到了。

一進門，泉王直奔過去了找司吉，“兩個小時了，你們走路也比這樣要來得快啊。”灰湖看了看表，對後⺌進門的導演說。

“我們在岡鼎路就開始塞車！就是因為泉王急著過來，我們才被⺌迫下車扛著器材走過來的啊！司機還被我們扔在車裡呢！”導演氣喘呼呼地說，接過手⺌機，“喂？司機啊，什麼？！你還塞在還珠橋？因為前麵橋前的大樓有人要跳樓所以封路？！去它X的，你找個人推他下來吧！這個月那路段都已經20次了！今天才是21號……”

“呃，導演，這……”導演blablabla的一通，灰湖無法插嘴。

“司吉，不如……不要拍了吧？”

“不……”

而另一邊的情況是這樣的。

灰湖：“請問，你們還要開始嗎？”

13《這不過是流水賬+拍片過程而已啊》上

鏡頭對著司吉，導演開始訪問。

“司吉，情況怎樣？”

“嗯，還可以吧。”

“開始痛了？”

“已經……開始痛很久了。”

“腰和背哪個比較痛一點？”

“我想……差不多吧。”

“怎麼的痛？能比喻一下嗎？”

“這……嘶——”司吉扭緊了眉頭，咬牙低頭揉⺌揉肚子，“嗚……”忍了一下，好像終於能說出話來，向著鏡頭勉強露⺌出笑臉，“嘶……好像……被什麼……擰著吧。”

“好，讓我們看看肚子……”

司吉緩緩解⺌開腰間的衣服扣子，巨大而滾⺌圓的肚子暴⺌露在鏡頭之下。導演用手戳上去，硬⺌邦⺌邦的，看來他陣痛餘波未消。

“啊！”司吉幾乎叫了出來，一下子咬住自己的下唇忍著，低頭仍舊含笑。

“比起第一次的時候，哪次比較痛一點？”

“差，差不多吧……”

“現在你有什麼感想？”

“我樂於與泉王合作。”

鏡頭前的司吉好像特彆能忍，這點讓在場的灰湖也覺得神奇。但是導演還是喋喋不休地問這問那的，在一旁的泉王也差不多要走上去製止，那緊張的神色，連旁人也能看得出來。導演也許感覺到那氣場，“好吧，開拍。”終於下達“命令”。

司吉是趁著陣痛的間隙披上衣服的，衣服是灰湖的醫生白色大褂。灰湖比司吉要高大，可是腰部的位置，卻是很困難才能扣上扣子，灰湖看到當時司吉就深呼吸收腹了一下。

“看來不怎麼合身。”不知何時，黑雨站到了灰湖旁邊，總是這般無聲無息的，看著司吉腰間都將近爆開了的扣子。

“我想借院長的給他可能會好點。”灰湖低聲說，“他的肚子都帶了十年了。”

“借拉飛裡的也可以。”黑雨小聲道。

“我可不想因為提出這個而被砍件再縫起來。”

“今天你才被罵過對吧？”

“沒有，今天才在餐廳看到拉飛裡醫生幾乎和檔⺌案室的雷醫生翻桌。”

“唉，這麼快就產前壓力了嗎……”

“不知道。”

“這裡就拜托你了，今⺌晚我得出去一下。”

“維斯？”

“嗯，維斯。”

“最近維斯一有空就來搞你了嗎？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