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考⺌試過程中生產,隻有等這次考,這次不考,等下次?下次再生了怎麼辦?”校長擺擺手說。
黑雨:“……”
“不許唱小兔子乖乖。”見灰湖有哼歌的趨勢,黑雨警告道。
“那唱‘明年今日’吧?”
“……”
……
“還有必要讓彆的老師一起監考嗎?”望著遊來蕩去巡視考場的監考老師,灰湖不解地問身旁的校長。
校長:“為什麼沒必要?”
黑雨:“嗬嗬,難道他們會把答案生出來?”
校長:“你覺得他們在考⺌試的時候不時扒⺌開褲子看裡麵是為了看孩子出來了沒嗎?”
黑雨:“……”
……
漆黑之夜,黎明前之黑⺌暗讓人抓狂。
離考⺌試完畢還有半小時,坐在第一排的那位狼犬突然鬆開了咬著衣角的口,“嗷嗚——”地大叫一聲,繃腰蹬直腳,伸手亂扒褲子皮⺌帶。
見狀黑雨灰湖快步過去,一個上麵夾⺌住他雙腋提起,一個下麵扒褲,一看,兩腳尾巴都出來了。再一聲高吼,肩膀都滑了出來,可頭還夾在肚子裡麵。幸好黑雨趕忙用手接著,否則靠小脖子吊著,都不知是否結實可靠。也許是狼犬影響的緣故,幾乎與此同時,後排的學生開始橫七豎八地抱腹倒下,一數,除狼犬外,14個,若乾年後能夠一起組隊踢足球了,還多餘幾個做候補或啦啦隊的。
麵對相繼倒下的考生,“喂!大家繼續考試!不準作弊!”監考老師在幫忙的同時卻是不忘本質工作——維持秩序。
考試結束的鈴聲淹沒在混亂的痛呼與啼哭聲中。
……
“辛苦你們了。謝謝你們啦,今⺌晚我請客。”看校長的神色,似乎很滿意這次的情況,“你們把現場控製得很好,唉,想起上次那樣,雞飛狗跳的叫救護車,搞到我們學校多沒麵子……唉,都不知道那些學生怎麼想的,那些家長也是的,平時就這麼慣著自己的孩子胡來,他們應該學習一下我,要是我兒子這樣?哼哼……”
當校長向黑雨與灰湖眉飛色舞地抱怨那些學生之時,他的女秘⺌書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校,校長……”
“怎麼啦?慌慌張張的。”
“校,校長,這……那……”秘書吞吞吐吐的就不見內容
“怎麼啦?直說吧。”
“英宇……他……他要生了!”秘書的話終於擠了出來。
“什麼?你再說一次?”校長懷疑自己聽錯,“生?”英宇就是校長的兒子。
“他要生孩子了,現在在宿舍痛得很厲害!剛才他的室友來找我幫忙的,快讓黑雨去看看吧!”
“怎麼可能!他什麼時候懷上的?”
一向淡定的校長,咆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