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情況下，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小鹿一次又一次地高嚎著用⺌力，還是隻能穴⺌口看到孩子的毛發。

被卡住了。就這麼折騰，佰都的力氣也被消耗得七七八八。無論黑雨是鼓勵還是用手幫助著推⺌送，小鹿就是使不上勁。

“生不下來了嗎？嘿嘿……” 被踩斷了肋骨的昆西躺在遠處的地板上，雖然他不敢肆⺌意動彈，但是看到佰都的情況又忍不住幸⺌災⺌樂⺌禍地去奚落一番，“生不出來了吧？讓那孽種在你肚子裡爛掉好了，生下來乾什麼呢？有什麼意義呢？哈哈……啊！哎呀……”大笑抽⺌動了內部的創傷，他痛得直哼哼，但通過了頂峰又繼續挑釁，“反正那孽種活著也沒用，你喜歡的，就留在肚子裡玩吧！塞在那裡不出不入，好⺌爽吧？噢，我喜歡看你這樣……喂，你想乾什麼！”

黑雨默默地走過去，用毛巾塞住他的嘴巴，順便扭斷他另一條胳膊的骨頭。一時間昆西扭⺌動得像沙灘上的鰻魚，不過世界也總算安靜了下來。

再回到佰都身邊，卻見那小鹿無聲地趴在床頭欄杆的枕頭上，哭得一抽一抽的。

“為什麼要生下來……”

“乖，不要多想。”黑雨幫他順毛。

“還是讓我……和孩子一起死吧……” 明顯是受到昆西的話刺激，自暴自棄。

“那好。”黑雨事不關己地應著，手滑落到他明顯胎動的肚皮上，“如果孩子死了，那麼你就一分錢也不要想得到。”

感覺到對方的身軀一顫，黑雨抬頭，隻見小鹿愕然地看著自己。黑雨沒理會，手仍在他腹部揉⺌撫，淡淡地說，“因為救你，我們把他打傷了，而如果孩子又救不活，他們家族自然不會認這單生意。你死了那也好，那麼你就不用看著你哥哥為了還賭債而把你的妹妹賣給彆人。你也知道鹿人的女人比男人值錢多了。鹿人的初產盛，你聽說過嗎？雖然作為醫生不應該跟你說這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