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黑雨的真麵目》

“醒了？司柏斯。今天好點了沒？”

站在司柏斯的病房門前，維斯是完全人的形態，黑雨在他身邊。

“嗯，我沒什麼事。”躺在床上的司柏斯也是人的形態，見對方前來探望，他手撐住靠床頭坐起來，朝他一個微笑，手不經意地揉了揉腰，看樣子他的腰腹仍舊不舒服，笑容也顯得有點勉強。等黑雨與維斯走近了些，“請坐吧。”他側身伸手要去移床頭旁邊的椅背，維斯製止了他的動作，於是他收回了手搭在腹部上護著。

“腰背還是不舒服嗎？”黑雨關心詢問道。

“比前兩天好多了。”司柏斯答道。

黑雨輕輕地走過。

司柏斯低頭不願與黑雨有目光接觸，不過又在黑雨伸出手的時候順從地提起自己的衣服下擺，讓黑雨去觸摸。

孩子似乎很喜歡黑雨，睡醒了在裡麵大大地伸了個懶腰，讓司柏斯肚皮的右下方微微凸起那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塊。微笑再次在司柏斯臉上泛起，不過他還是默默地撫摸著肚子，沒半點抬頭與黑雨等旁人分享感受的打算。

“司柏斯，你有什麼不妥嗎？”見司柏斯行為以及對黑雨的態度不同於以前，維斯不禁生疑。

像是被叫醒了那般司柏斯趕緊抬起了頭，“不，沒什麼。”他搖了搖頭說。

“裡麵那個……會動的？”維斯轉移了話題，“可以摸一下嗎？”儘管作為上司，但是基本的詢問禮貌他還是懂得，畢竟那是他下屬們的“私有生物”。

“嗯。”司柏斯把衣服掀高一點點。

維斯伸手過去，指尖卻停留在離肚皮約5厘米的地方，遲疑了一下，“真的沒問題嗎？”他又問。

“沒問題的。”黑雨握過他的手，輕輕地將之引向那隆起的高處，直至維斯手掌覆蓋在那圓弧的頂端上，黑雨才慢慢地鬆開手。

“能夠問個問題嗎？”維斯扭頭問黑雨。

“什麼問題？”

“埃爾比達是黑的，司柏斯是白的，那麼孩子長得像斑馬比較帥氣還是長得像熊貓那樣比較特彆呢？”

話一出，司柏斯突然往後縮，皺著眉手忍不住在腹部摩挲，看來是被踹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