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天我對你下的藥……”佑燃壓低了聲音,麵不改色但耳根已紅透。
“哦。”山羊總算沒繼續追問。
佑燃剛鬆了口氣。
“可不可以不去墮胎?”阿莫突然鼓起了勇氣。
車子突然一個急刹,又恢複正常行駛。
如果不是有所顧忌,佑燃必定動手把山羊從行駛中的的士上推下去!
“儘管是意外,但是他畢竟是我們的孩子啊,就這樣拿掉,你太殘忍了……”可惜山羊仍舊喋喋不休。
“夠了,”獨角獸讓他閉嘴,“如果你不想被我爸趕出學校你就不要跟我再囉嗦!”隻好出言威脅。
“你仲有沒有人性的啊?”司機先生也看不過眼了,忍不住指責小獨角獸,“乜都係你搞出來的,宜家倨有佐你個仔,你又要倨落!你變態嘠?”不過,似乎有點搞錯了因果對象。(翻譯:你還有沒有人性的啊?什麼都是你搞出來的,現在他懷上了你的孩子,你又要他做掉,你變態的嗎?)
“關你乜事啊?”被負心漢的小獨角獸以同樣的語言回應,此情此景語氣當然也不見得友好。
“切,睇下你以後點。”司機不再說話了。
阿莫想解釋,不過被獨角獸瞪著,覺得似乎不要再添亂了,於是乖乖地捂住嘴坐著。
……
“手術”進行了2個小時,直到黑雨出來告知結束,阿莫失望地離開。
半夜時候,終於又想通了的山羊又前去想照顧,但被佑燃趕出門。
再兩日,阿莫認為佑燃火氣應該消了再去他在外租的公寓,對方已經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