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不要說到雪焰好像要跟我們爭奪什麼似的。”啟反駁他，“他是為我爸，為我們打理業務的。你怎麼可以……”

“嗬嗬，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哲皮笑肉不笑的打斷他的話，“我怎麼會誤會小雪呢？他肚子裡還懷著我……們不知道誰的孩子呢。”

“哦，那當然。”啟站了起來，朝雪焰肚子伸出了手，“讓我摸摸？都怪爸爸太忙了，沒好好疼你……”

“等等。”雪焰揚起右手，啟自討沒趣地把手縮了回去。

“等他出生了，”啟怏怏地說，“我再好好抱抱他，注意休息好，小雪。”

“我會的。”雪焰笑了笑說。

“下星期就是母親的生忌，墓前獻花的時候得記得告訴她，她有孫子了。”哲岔開話題。

雪焰臉色微變。

“對啊，母親以前就很寵愛小雪，甚至比對我們還要好。”

“唉，以前總是爭風吃醋，怪她偏心……”

“我還是先回去了。”雪焰扶著肚子站起。

“怎麼了？沒事吧？難得兄弟敘舊，就不多談一會？”。

“大哥……”哲說，“小雪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做啊。等他生下了我們的孩子，再好好兄弟父子一起聚不好？”

“哦，這樣。”啟一拍腦袋，“我差點忘了正事。我扶你回去？”

啟作出過去扶他的動作，雪焰擺擺手拒絕。

獨自回到為己特備的待產室，門剛掩上，雪焰已捂著肚子跪倒在地上。

“嘶……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