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慢慢的有了反應,心率不齊,呼吸急促,渴望□□的火苗越燒越旺,這明顯是中了春藥的反應…
小腹因燥熱難耐而一起一伏,環在腰間安安靜靜的龍冉開始不安分。三角菱狀的腦袋懸在空中,左右動了起來。身上十幾片褐色鱗片改變了顏色,呈現出朱紅色,我心裡暗想是不是龍冉也中了春藥。
興許是龍冉的動作,一直沒那正眼瞧我的胖嘍囉終是轉過他的大頭,惡狠狠地瞪著我,隨意目光又移動到我的腰間,注意到了龍冉。大嘴一咧,笑了起來,對其餘兩個同夥道:“兄弟,你們可是有口福了,哥哥今個兒給你們露一手,讓你們嘗嘗我祖傳的一道菜——花雕龍。”
一聽有好吃的,兩個同夥雙眼放光地盯著龍冉,咂咂嘴,咽掉嘴裡分泌出的口水,像是已經嘗到了食物,其中一個看到就覺得很小人的家夥討好胖嘍囉道:“胖二哥,咱可是說定啦,今晚咱哥兒幾個好好吃上一頓,您要弄的花雕龍可少不了花雕酒,我馬上去弄些花雕酒,您老就請好吧~~”
胖嘍囉想也沒想,直點著頭,揮了揮手,“去吧去吧,但你可要小心點兒,可彆讓堂倌逮到了。”
領了命的嘍囉風似地跑出了牢房。胖嘍囉搓搓手,讓剩下的那個嘍囉那根鐵棍,想把龍冉從我身上挑下去。龍冉也感覺到了來自於胖嘍囉的威脅,騰出尾巴猛搖著,不是吐出紅紅的蛇信子。
胖嘍囉也算是識貨,即使沒見過龍冉這種品種的蛇但看龍冉的樣子就知道龍冉有毒,沒有貿然行動。連挑了好幾下也沒能將龍冉從我腰間挑下,反是差點被龍冉咬到。胖嘍囉的鐵棍不經意間碰到我的腰,更是勾起了我的□□。我額頭滿是密汗,努力按捺下□□。這回算是撞槍口上來,對於藥物,我唯一的弱點便是春藥,一沾上春藥,比一般的人要惱火很多。定是密道裡的鱗片老鼠搞的鬼。
我現在雖保持著清醒,但再過一會兒可能就挨不過來。心裡忖著中的這春藥著實厲害,這樣被胖嘍囉戳下去還不出事。想罷,身子一抖,接到命令的龍冉順勢從腰間滑到地上,以最快速度向牢房外遊去。
眼見著夜宵要逃,胖嘍囉登時急了,揚起鐵棍兒就要朝龍冉砸,小嘍囉也慌了神,竟直接撲過去,徒手去抓住龍冉,龍冉被逮住了尾巴,怒氣衝天,一回頭毫不客氣地張口便咬上小嘍囉的手背,疼得小嘍囉眼淚跟著流。龍冉咬下一口,放出毒液後立馬鬆口,逃之夭夭。是時,一抹藍影晃入牢房,一腳踩在龍冉的頭上,憑空一抓,被咬傷的小嘍囉便騰空撞入那人的手中,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小嘍囉身上幾處重要穴道。對方的動作太快,此時我定睛一看方才看清對方,原來是個女子。
一看見藍衣女子,連忙點頭哈腰,齊聲道:“閣主萬安!”
“把腳拿開。”我本不打算說什麼話的,我現在的氣息因為春藥的藥效愈演愈烈而變得不穩,好多少還能忍上一會兒。原來這個藍衣女子是閣主,難怪武功這麼好,但龍冉好歹也是我費了好些心思才培養出來的,哪裡容得她這麼欺辱,要是藍衣女子再踩上一腳,估計龍冉的腦袋就該成肉泥了。
“大膽!竟敢這樣跟我們閣主說話,我看你是活膩了!”有了藍衣女子這麼厲害的主,胖嘍囉又囂張起來,而小嘍囉卻是臉色鐵青,癱倒在地上,應該是中毒的原因。
我心裡不免有些驚訝的得意,沒想到給龍冉進補了那些東西後,變得那麼厲害。就算藍衣女子護住了小嘍囉的心脈,疾痛也是不可避免的。
藍衣女子揚揚手,示意屬下閉上嘴,挑眉與我對視,等了老半天才挪開腳,開口問道:“你們倒是膽子不小,被抓了還敢這麼猖狂?”
藍衣女子腳剛挪開,龍冉抓緊機會嗖嗖地從鬼門關回來,沒有往牢外逃,反是遊回我的腳下,順著爬了上來,嚇得直往我懷裡鑽。
我放任龍冉不管,不出聲,咬緊了牙關。堅決不肯再多說一言。藍衣女子身上的清雅的香氣穿過了牢獄裡的黴臭味,傳到我的鼻子裡,□□焚身。
看著朝我媚笑著的藍衣女子,我暗地裡咽了咽口水。
實在是有點忍不住了…
我動了動手,雙手用力往前奔,孰料捆住我手腕的繩子那般經拽,愣是沒有半點繃斷的跡象。不僅是繩子,連與我的手腕捆至一處木頭我也動它不得分毫。一向自持強大的臂力發揮不了分毫效果。我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中了春藥,手腳的力度自然有所下降,再來也是因為這木頭和繩子也不是一般的東西,才這麼經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