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 我冷冷地盯了秦鸞幾秒鐘,看著她邪……(2 / 2)

我沿著回屋的路線疾步行走,毓陽的氣味纏入了我的呼吸。我心下一驚,趕緊掉頭,想繞道而行。

剛走出還沒20米就被毓陽叫住了,毓陽嘩嘩嘩地走過來,雙手插著腰,臉色還是不大好,貌似不大高興地瞪了我一眼,“我說你見到我乾嘛跑?!”

看毓陽的表情,我要是說錯話,鐵定給我顏色看看。我想不通自己啥時候開始被毓陽欺負。

“女來,明日陪我去早食。連續兩日沒有去了,再不去就麻煩大了。”毓陽說著就想拉著我走,手就要碰到我的手時又停了下來,滿臉怨氣地走在前麵,弄我的很莫名其妙。莫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惹她不高興?

“毓陽。。。”我快走了幾步追了上去,毓陽回頭一記眼色就讓我停在原地。“女來,天色晚了,回去歇著吧。”

說完,毓陽提起衣裙就走回自己屋了。

整個過程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毓陽就像專門出來找我出氣,然後一走了之。對此,我持逆來順受態度,反正很奇妙的生不起氣來。

我的睡眠時間很短,以至於現在不過寅時我就穿理整齊,站在毓陽的房間門口,也不出聲也不敲門就杵在那兒等著毓陽。此時天還沒亮,周圍還很黑,月亮投下來的光亮打在彌漫的霧氣上,偶爾摻雜在靜謐空氣裡的蟲聲讓氣氛顯得更加詭異。

我抬頭望著頭頂象牙白的月亮的缺口的地方已經逐漸變小,恍然記起馬上就要到彩情結了。所謂的彩情結相當於我那個世界中秋節那天過的情人節。

每到這天,月圓之夜,少男少女若是對誰有意思,便把自己親手編織的刺著自己名字的彩色手繩給對方係上,而且對方是不能拒絕不待的。

收到繩子的人若是也對送彩繩的人有興趣,便在第二日將感興趣的人送的彩繩掛在門口。這時媒婆就是最忙碌的,四處波走的按著彩繩的提示給做媒。若是要是收到的彩繩多了,就必須選擇出一條來掛在門口。當然,沒有中意的也可以不掛。

想著想著,就覺得該乾些事兒。。。

正籌劃著事兒,眉頭突然不自覺地跳了跳,我隱隱感覺有人躲在暗處窺視著我,為了不打草驚蛇於是一邊裝作舒展筋骨,一邊借著月光眼睛半睜著左右仔細打探了一番,但並沒有發現人影。

可是我分明有聞到生人的氣味,而且我能感覺到對方依舊在盯著我,似乎在與我對峙。這倒是讓我生了興趣,現在平靜的日子都快淡出鳥來了,實在讓人覺得好生無聊。

我也不想多想太多,站出房簷,月光就這麼打在我身上,對方能將我看得一清二楚。右手食指摸了摸下巴之後我立刻向後一躍,不發出任何聲音地落地。屋簷比較寬,房間前有很大的陰影,就著黑暗掩去我的身形,因為我正好穿的是黑衣,在黑暗中也不會顯得很突兀。

我貼著牆壁急速行走,並且保證出於無聲的狀態。循著氣味前行。其實氣味並不濃,不過隨著與對方的距離縮短,氣味也強了些。聞著這淡雅的就覺得是女子的氣味,因為男子的氣味往往要濃烈的多。

在距離對方不到五米時我就停止了前進,貓著身子,緊盯著那個人影不放。我正聚精會神地算著出手的時機,耳膜突然震動起來,我當下一驚,憑直覺往一邊傾側,臉頰猛地襲來火辣辣地痛感。

我齜了齜牙,弓著背向後急躍幾米遠。趕緊做好反應,周圍雖黑,不過這次倒是看了清楚。因為幾根銀針正衝我臉刺來,一根正向著我的左眼,當真是下了狠手,不被刺穿才有怪。

我一咬牙,迅速抬手以雙臂交疊擋在臉前,與此同時,幾處冰涼的刺感速度貫穿了我的兩隻手臂,眉心當下一痛。我心裡叫罵一聲,借著向後的慣性,又隱入黑暗中。向上躍起,雙手呈爪狀鉤住房屋的橫梁,一用勁兒,手臂幾處就開始犯痛。我秉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念頭,嗦地抬腳上梁。

屏住呼吸,眼睛微微睜著,就擔心是對方能感覺到我的視線。插在手臂裡的銀針又在作祟,又癢又疼,眉心也是如此,多半這銀針是喂了毒的,幸好刺穿手臂的時候即使被血凍住了,要不這根紮了我眉心的銀針準會穿透我腦子。又想把銀針拔出來,又不能輕舉妄動,實在是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