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蒙鳶 手掌傳來的溫度著實讓我心驚……(1 / 2)

手掌傳來的溫度著實讓我心驚了一下,手上的觸感明顯告訴著我對方是個女子。就算是個女的我也不會心軟,憐香惜玉從來不會出現在我身上,一種殺人的衝動驅使著我的行為。手臂的骨關節轉動,我的手臂如同水蛇般,纏上了女子的脖頸,稍稍一用力就聽見“咯嚓”一聲便扭斷了女子纖細的脖頸。

蹲在木柱後的念儘歡扣了扣耳朵,嘖嘖歎道:“不是要抓舌頭嗎?你殺她作甚?”

我也在念儘歡的提醒中回過神來,輕輕搖了搖頭,手心癢癢的,頗有種意猶未儘的感覺。

難不成我殺人殺上癮了?

我苦笑了一下,將女子溫熱的屍身抱起,眼珠子來回轉,瞅著沒人,腳步極其地跳下走廊台子,選了塊兒有花木遮擋的空處,將屍體放在其中。防止屍體的時候不小心碰到葉子發出輕微的聲音,也給我急的滿手心的汗,濕乎乎的。

將屍體小心翼翼地放下,還準備弄些落葉殘花撒上麵,粗糙的掩蓋一下,還沒弄妥當,右邊的走廊又有一串碎步聲,聽腳步聲應該也是女子,隻不過步伐聲聽上去要零碎一些。念儘歡聽見腳步聲高興地朝我擠擠眼睛,示意我舌頭不請自來了。

我的舌頭舔了舔牙齒的內壁,尋思著漸漸接近的腳步聲,總感覺哪兒沒對,就像停在汪洋大海的一絲頭發,我知道它的存在,卻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

我和念儘歡隻隔了兩米左右,但是,足夠讓人看到我。可是我越想越沒對,趕緊朝念儘歡揮手,讓他先彆行動。

哪知念儘歡掛這張笑臉,朝我點頭後就轉過頭,貼緊了牆根,張開雙掌,微微翹著屁股,如同一隻即將撲食的獵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拐角處。

我心裡大念不好,念儘歡這廝肯定是理解錯了我的意思了!

我不停地朝念儘歡揮手,卻又不敢動作太大,念儘歡可好,甩都不甩我一下。氣得我想一爪捏死他。

等一道人影與牆根垂直,念儘歡卯足了勁兒,大跳而起,就著夜色。一把抓住對方的脖頸,手肘一橫,手上的肌肉暴起,將對方的脖頸勒住。

也是在念儘歡勒住敵人的那一刻我終於知道究竟哪兒不對勁兒了……

也許念儘歡的角度看不到,但是我可是看的真切,這次來的可是一隊人,步調整齊的竟讓我一時沒有察覺。

領頭的受到了襲擊,跟隨在後的巡邏者頓時大喊:“有刺客——”

內力十足的報警聲嚇了念儘歡一下,站在原地愣著,手臂自然地一鬆,被勒住的領頭趕緊掙脫束縛,抽出腰間的佩劍就向念儘歡劈頭刺去。

趕來的敵人越來越近,我見勢頭不對,奮力一躍,伸直了腿,一腳踢在領頭的太陽穴上,一把拽住念儘歡往身後扯,幾把刀刃齊刷刷地砍向我。

殺虐的欲望驅使著我的身體,我呼吸加粗並顫抖著,胡手一把抓下砍來的幾把刀刃,手心被割出了好幾個口子。我眼神一暗,冷冷地盯著被我束著武器拔不出的人。

這是你們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血從割破的口子裡溢出,一觸碰到手上抓住的劍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蔓延,幾秒便將攻擊的幾人凍成了冰雕。

成百上千的守衛紛紛趕來,距離我們也隻有幾步之遙,我拽著念儘歡就撒丫子跑。好漢架不住人多,怎麼著也得避其鋒芒才對。

我和念儘歡跟無頭的蒼蠅一樣在燎香閣裡東跑西藏的,燎香閣也因為我們的到來亂成一鍋粥,四處都是追兵。也不知道秦鸞這個該死的家夥會作何反應。一想到秦鸞就想到她對我的所作所為,氣得牙癢癢卻又不能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