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鏢 我心疼毓陽剛過了初夜就要騎馬奔……(2 / 2)

“以後我發病,你和念儘歡躲遠點兒,等過了時辰再回來。還有,彆讓毓陽看見。”這麼一說,念儘歡也懂得我的意思,知道我是讓他們兄弟倆以後追隨我。倒也不說二話,幾步退出房,過了一會兒便看著念儘歡扶著羸弱的弟弟念無憾走進了屋。

為表莊嚴,我也正襟危坐,龍冉似乎也有了興致,抬起身子,瞧著念氏兄弟,長長的蛇身一擺就甩在我肩上搭著。肩頭一下子就重了好多。

想是還沒度過驚嚇期,念儘歡帶著念無憾還是是距離我兩米左右的地方,雙雙單膝跪在我麵前,拱著手,不約而同道:“我,念儘歡(念無憾),願誓死追隨蒙鳶,為其效力,忠心以待,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我揮了揮手,兄弟二人便會意站起身,兩人看我的眼神裡也有了敬畏之意。

想著毓陽說的一個月之後便是武林大會,到時候還不知道燎香閣、敦煌派、山雨樓會出什麼幺蛾子,毓陽也準備那幾天將這些人給收拾了,想我在宮外斂財的時日不多了。

等回了京陵,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動手腳顯然不明智。腦子又忽的想著毓陽,就煩有人傾心毓陽,雖然這很正常,但是我就是不喜歡。

離武林大會還有一個月左右,我所在的汾州離召開武林大會的乾州有三四天路程。我盤算著剩下的二十幾天撈足本錢,找些可靠忠心的人,跑回去。沒在毓陽身邊,我始終不放心。心頭就跟有隻貓在抓一樣,還是那種指甲特長的。

我腦子一轉,朝兄弟倆鉤鉤手指,“過來點兒,我有事吩咐。”

“公子,算著時辰,快來了。”念儘歡抬頭瞧了瞧日頭,壓低了聲音。自從立誓跟隨我以後,念氏兄弟便如是稱呼我。

此時,念儘歡和我還是保持距離,一同藏在麵朝官道的山坡背麵,貼著斜坡,用麻布包著大刀以防反射陽光讓人察覺,不過估計應該用不得。我們頭上套著與坡麵泥土差不多顏色的罩子,隻在眼睛的位置開了兩個孔,穿著粗麻布,十足的匪氣。

昨天我讓念儘歡去打聽最近有什麼商隊或是押鏢的要經過附近,並讓念無憾製四包無色無味,觸之聞之皆有效的迷藥。

晚上念儘歡就打聽到汾州的威天鏢局保一趟鏢,計算了一下路程,估計辰時就要經過這條道前往乾州。於是今天起了個大早,忙著和念氏兄弟計劃奪了這趟鏢。

我耳朵貼在坡麵上仔細聽著。

這裡的地形因為山坡阻隔了灌風口吹來的大部分風,剩下吹來的風的大小正合我意。雖然風把氣味吹裡了我,不過光聽也就知曉的差不多了,便朝念儘歡打手勢:三十四個男人,一個女人,二十七匹馬。

念儘歡認真地看完我的手勢後,比了一個我教他的OK手勢。念無憾調製的迷藥對我無效,念儘歡也事先吃下了念無憾給的藥丸,特製迷藥對念儘歡也沒了效果。我們小心翼翼地打開裝著藥粉的紙,聽著越來越近的馬蹄聲,心也慢慢靜了下來。這個陣勢,押送的定是重要的東西。

我一動不動地看著一行人漸漸行來,手中的迷藥一點一點地任由風吹走。我仔細看了看,幾十個人浩浩蕩蕩地行徑而來。

隻見女子一手拉著馬韁,一手按在刀柄上,神色嚴肅地觀察著四周,像是很有經驗。輪廓不似一般的女子柔和,稍顯硬朗,眉眼間有股英氣。可能是因為長期在外,曬著太陽,皮膚呈小麥色。眼睛不時迸發出光芒。身後押了兩車的東西,均以獸皮蓋著。

眼看著押鏢的人走近,領頭的女人突然手一豎,大喊一聲:“停——”

我一聽就覺得這女人的內力不錯,當時就有收在麾下的念頭。不過,此時我還是更加擔心對方發現了什麼不成。

不過雙十年華的女子一喊停,隨行的三十幾個五大三粗的鏢師立馬拔出刀,背對著押運的東西,並圍起來,個個麵色緊張,呈戒備狀。看上去都是個頂個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