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Rela恬不知恥(Rela:……#)地白吃白喝白住在澤田家蹭了好幾天,期間時光以賺外快打架和折磨綱吉(因為放暑假了空餘時間多的是)來打發,直到自家某個自詡女王的女人奪命連環call讓其去東京機場接人。
打著關心指環關心九代目關心十代目為幌子來到日本的某女人事實上是耐不住人生寂寞如雪了吧……偶爾內心吐吐糟的某少年認命地做巴士前往東京,順道接了在東京的外快——反正時間還早。
雖然現在的生活平靜的無聊——即使大亂將至,然而果然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悶地煩躁啊(惟恐天下不亂的某人)——但是如果以自身的利益交換(那女人絕對以自己出洋相為樂),那還是免了吧。
今日澤田綱吉那群人結伴出遊,裡包恩在澤田綱吉的瞪視下邀請了自己,因為要去接某女人所以拒絕了他,然後在澤田綱吉沒有掩飾的鬆氣下有些不爽快——就那麼不待見他?不是沒殺他了麼?最多諷刺一下(你那是徹徹底底的鄙視),果然沒有作為十代目的資質,首領什麼的還是習慣黑暗的XANXUS適合,前提排去他們最近的行事。
……
算了,不想了——想了一路的某少年在發現心情越來越差的情況下,毅然在下巴士的一刻將大腦回歸空空如也。
離Chris的那班機還有將近三個小時,做個外快綽綽有餘。
什麼外快?
Rela雖不是個職業殺手,但算得上是個業餘的,黑手黨有誰的手是乾淨的?鑒於危險程度以及防止意外情況——最近自己可不能受傷,他也隻是接接小單子,比如非大世家的愛恨情仇什麼的……
拿著地圖走進地鐵,目標是個還在讀初中的女生——至於為什麼有人想謀殺她Rela懶得理會總歸離不開那些一二三緣由,據情報,她每周末會和同學來東京某個知名廣場逛街,從這點看出家境還是不錯的——她住在神奈川。
出了站便是目的地——說是廣場,其實是個大型商場——將地圖扔進垃圾桶,然後尋了視角良好的位置開始蹲點,等待目標人物的出現,重點觀察她常去的店鋪。不出意外肯定會出現,否則要額外再跑一趟了……
商場裡人來人往,更多的是結伴而來的女性客人,也有陪伴的男士,還有吵吵嚷嚷的小孩。當廣播放至第五首歌曲後,有著深咖啡色直發的目標人物終於出現在Rela的視線內,麵無表情地從休息椅上起身,扔掉買的可樂罐,Rela不動聲色地跟在其身後。
因為槍支攜帶不便,且易被檢測監控,而匕首之類的凶器在此行事不妥,所以Rela決定用死氣解決,雖然浪費了點。不過用死氣的話要近距離,支開她的同伴比較麻煩……難道要用那個方法麼……算了,不管了。
Rela閃身進了一家鋪子——目標進了另一家店暫時不用擔心跟丟,迅速買完需要的東西,然後……換裝。
一個小時後目標人物走進四樓一家餐飲店休憩,隨後進入化妝間,一個金發的少女自然地尾隨其後。
幸運地是化妝間內約摸隻有兩三人,進入目標人物隔壁一間,Rela戴上了手套成死氣狀態,然後翻過間壁在對方驚愕的眼神中將其瞬間灰燼化,除了火焰幾可忽略的燃燒聲,目標甚至連尖叫都未來得及喊得出。
呼了口氣,摘下手套,Rela拿出新買的手機,發了條短訊:目標人物柳清芮已死,任務完成,請雇主於兩天內彙款。
順道看看時間,還有四十分鐘,正好。
走出化妝間,在監控死角迅速換掉“裝備”的Rela正準備離開時,卻發現廣場已被警察包圍……
……事發了?怎麼可能……日本警察效率那麼高?雖驚訝卻不擔心,要是連這都搞不定,那他也白混了。
走進人群,在議論聲中明白了原委,Rela嘴角微微抽了下:幾率如此低的事件好死不死地被他撞上該說運氣好還是壞呢?
犯案多次卻始終入不了法網的罪犯或犯罪團夥今日在此廣場再次作案,不知為何警察預知了,於是封閉了廣場來捉拿疑犯和尋找不知在哪裡的炸彈……
看來短時間是脫不了身了,Rela發了個短信給Chris,簡單說明了情況並讓其自己回去——飛機上該是關機的。然後找了位子坐等警察錄口供。
—————————————————————————————————————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另一方麵,綱吉一行人同樣遇到了麻煩。
七月炎夏,去水上世界是個不錯的選擇,於是得到了所有人的讚同。
一群人在室內的水上樂園瘋玩了一通後,在露天廣場上品味夏日清涼。
不用被裡包恩斯巴達教育,也不用被Rela冷嘲熱諷——最近深受其害,這日子可真是舒坦呀~~吸著冰欺淩蘇打,綱吉心滿意足地喟歎著,偷偷瞄了眼對麵和黑川花聊天的京子,綱吉更開心了。
他果然還是適合小市民的生活什麼黑手黨什麼首領那都是浮雲啊……
有人說,命運是個頑皮的孩子,總愛在你一路順風時來點惡作劇。
PM15:47 嘗完冷飲的一行人起身離開,準備再溜達一會然後找個地方把晚飯解決。
“轟隆——!”
身後突然傳來巨響,眾人驚訝回首,原是方才他們離開的太陽傘倒架了——被不知從哪來的正在打鬥的兩人,原本坐著的遊客一陣喧嘩,顧不得看熱鬨,向著出口跑去——這殺傷力也未免太強了。
在出口路上的綱吉一行人被擠散,裡包恩皺著眉,及時對笹川了平吩咐讓他帶著京子和黑川花離開,其餘人則逆流而上。綱吉心中有些複雜:又是彭格列麼……這種生活到底何時才結束?
打得難舍難分的兩人,一個是麵相凶狠的白色長發男子,另一個是淺棕發色的少年,一個持劍,一個手執形狀古怪的大型飛鏢,而明顯的是,白色長發男人占領上風,他並未儘全力,倒像是在逗弄對方。
眾人圍觀著並未馬上介入:藍波麵帶興奮蠢蠢欲動想要衝過去,獄寺和一平一樣得皺眉,山本有些興奮,綱吉臉上嚴肅,眼中卻有點茫然。
“斯庫瓦羅,巴吉爾。”裡包恩蹙著眉喊出兩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