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的門打開,又合上。
一名身著喜慶新郎服的英挺男子走近“葉雲煙”身邊,為她掀開了蓋頭。三皇子宇文乘勝嘴角含笑:“你長得真美,可惜你自己看不見。沒關係,本皇子看得見,今後會好生待你,隻要你……”
“隻要我拿出兵符?”出人意料,“葉雲煙”突然發難,迅速點了宇文乘勝的穴道,“這是西域的點穴手法,強行解穴,隻會經脈逆流而亡。”
宇文乘風見落了下風,也不急於問“葉雲煙”意欲何為,不問她自然也會說。何必多此一舉,讓自己形勢更加被動。
“我不是葉雲煙。”女子依舊端坐在床沿,眼含笑意,“我叫做胡娰,你理應尊稱我聲二皇嫂。”
頓時,宇文乘風便明白了一個七七八八。他這個二皇嫂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連素來與二皇兄交好的四皇弟都未曾見過。
隻是去年,二皇兄卻對外宣稱這位結發妻子突然暴斃,卻在不到半年之後又再娶了。再娶的妻子,正是鎮遠大將軍的掌上明珠,在這次皇位之爭中二皇兄堅實的擁躉。
隻要是宦海浮沉了些日子的人都可以看出,他這位前任二皇嫂是成了棄子了。而現在,胡娰是想……
“宇文乘風,我也不賣關子。我助你登上皇位,我隻要宇文乘吉不得好死。”
“二皇嫂又以何助我?”
“其一,我來自苗疆,自然有多了去的法子讓人‘悄悄’死去。其二,葉雲煙的兵符在我手裡。這些,夠嗎?”胡娰眼裡迅速閃過了一絲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