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家好,我叫倚樓,代號小九,這位美麗大方,勤勞能乾的呢就是姐姐朗月,代號小八。我和姐姐都是聖安孤兒院的孩子……”
朗月在旁邊實在看不下去了,我一個人忙的要死,你在那裡倒是悠哉。
“好了,你就彆再看那段DV了,都快被你看爛了。快過來幫忙,我都忙不過來了!”
我朝她吐吐舌頭,很聽話的關上DV,去幫忙整理館長的畫。
這段DV是孤兒院周年慶的時候我偷偷拍下來的,是我和姐姐最珍貴的記憶。十八年前,還是嬰兒的我被父母遺棄在孤兒院門口,院長發現並收留了我,朗月同我一樣都是被遺棄的孩子,隻是她比我早來半個月,我是那年收留的第九個孩子,大家便叫我小九,朗月是小八,倚樓朗月都是後來我們給自己起的名字。
去年我們在畫廊找了份工作,今天館長開畫展,可把我們累壞了。
隻可惜,館長的畫一幅都沒賣出去!
唉……水平啊!
收著收著,姐姐發現有什麼不對:“奇怪,畫怎麼少了一幅?”
我探過頭去看了看,漫不經心的說道:“是不是少了那幅‘月明人倚樓’”。
朗月點頭:“你怎麼知道的?”
我撇撇嘴,想起昨晚看見館長鬼鬼祟祟的把那幅畫拿到天台上去,還叫我在下麵等他,替他把風,說什麼不準任何人打擾,害得我等了好久,都沒來得及吃到王大嬸家的臭豆腐。
遺憾啊遺憾,怨恨啊怨恨!
“昨晚館長把那幅畫拿到天台上去了,要不,咱兩上去把它拿下來?”我提議道,“說實話,館長的畫中就那一幅最有水品。他要是今天把那幅畫展出來,保證能賣掉。”
朗月用手使勁拍了下我的頭:“廢話怎麼那麼多,快跟我上去拿。”
我嗬嗬乾笑兩聲,館長是姐姐的老師,姐姐特彆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