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影宣笑了。
就是那樣,情不自禁的。
嘴角上揚,傾儘風華。
看見主人如癡如醉的樣子,雪狼似乎有了靈性般的,嗷嗷鳴叫了幾聲,溫柔的,仿佛能讀懂蕭影宣的感情,蕭影宣的心。
隻是,她去哪裡了呢?
雲霓花開了,也不見她去賞花。
蕭影宣眉心微蹙,眼神在房間的四周環視了一番,最後視線定格在梳妝台前——
好像是……一封信。
懷揣著好奇的心情,蕭影宣緩緩的走了上前。的確是一封信,墨跡還未乾透,看來是剛寫不久。
伸出手,拿起信,打開,動作一氣嗬成,優雅從容。
「師兄,師父,請原諒鬱兒的不辭而彆。因為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須去尋求答案!師父的養育之恩,鬱兒無以為報,隻歎今生緣分太淺,願來世再報恩情!勿念,永彆。鬱兒,絕筆。」
看完信後的蕭影宣,憤怒是必然的。
但更多的,還有心寒和心痛。
一句永彆,就真能勿念?什麼叫絕筆,什麼叫來世再報恩情?難道在你文鬱兒的心裡,這段感情,隻是這一些話能概括的嗎?
這樣殘忍的話,文鬱兒,你還真是冷漠啊!
信紙被蕭影宣緊緊的拽在手裡,緊捏成拳的雙手,狠狠的,重重的砸在了木桌上,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雪狼有些怯懦的看著臉色大變,怒不可遏的主人,不敢出聲。
“文鬱兒!想逃嗎?沒有那麼容易!”蕭影宣衝出了屋子,以最快的速度向煙波亭的方向跑去。
師父這個時候都應該會在那裡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