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快馬飛奔在回城的路上。少年泄憤似的抽打著馬匹。他現在非常的不爽。都怪那個混蛋老頭。殺人放火他都不管,橫行鄉裡他也不管。調戲個良家婦女就打個半死,而且就連古代男子最基本的召妓也不行。
“彆人重生,我重生。彆人重生風流不斷。我重生跑了十多裡地就為了瞞著老家夥偷竊一個村姑!真是太有出息啦。”少年怨念的想著。
“徐虎,你就不能快點。磨磨蹭蹭的像個娘們。”
“來啦,少爺。”徐虎一麵回答一麵狠狠打在馬屁股上。可憐那匹好馬,載著個好幾百斤重的壯漢,那裡跑得快。
“少爺,你那麼急著回城乾嘛啊?城門早關了,還是在城外找個地方歇一下腳吧。”徐虎怎麼都趕不上他的少爺,在後麵急急喊道。
少年頭也不回,“囉嗦什麼。少爺我什麼時候想回城,什麼時候他們就得給我開門。誰敢攔著。”
大漢暗自苦笑:“也是,也不是第一天走偏門了,還真沒人敢擋他。”
無冬城做為伯慮國的都城可謂是繁華到了極點。就算已經是深夜,大街上還是人滿為患。除了青樓這些夜生活不可缺少的地方外,就連小吃攤都有不少食客。真的是當之無愧的不夜城啊。不過就是這樣自由的大城,在晚上也是城門緊閉的。那怕是沒有戰爭的內地。
城門之上兩個小兵站得筆直。他們是新兵。本來應該有二十幾個士兵一起守值的,可是那些老兵隻扔下幾句對兩個新兵蛋子的鼓勵話,就跑到城樓裡喝酒去了。反正這個偏辟的小門一年到頭也沒幾個人從這裡過,就更彆提上頭會有人來檢察了。平日裡也就有死人出殯的時候開一下,倒夜香的出城又開一下。當然了在戰時隻有這種用處的偏門一般是會落下千斤閘的。
“楊兄弟,我們還要站多久啊。不是說一會就回來的嗎?好像都過了好久了。”其中一人站得腳都麻了,不由得抱怨道。
另一人雖然看起來也是站得筆直卻偷奸耍滑的背靠著城垛,雙手隨手甩了甩道:“瑪兄,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按我那死鬼了的老爹跟我說的這隻不過是對新兵的考驗而已。認真看好城門。過陣子就能得到老兵的認同了。到時你想跟他們一起去喝酒還不容易。”
“原來如此。楊兄弟。你父親也是老兵嗎?”
“是啊。前幾天死在病床上了。嘿嘿,臨死前還叫我來當兵。說是為了報一個人的救命之恩。”那人抬起頭來無所謂一笑,“老爹也真是的。人家那樣的大人物。那裡用得著我們來報恩呢。哎,沒報恩之前,我隻能一直當兵了。這日子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楊兄的父親真是一個忠義之人啊。”
“那不過是老爹的一湘情願罷了。搞不好,我就是當一輩子兵也完成老爹的心願了。”
“楊兄,你家的恩人是誰啊?”
“大人物!”
“大人物?誰啊?”
“算了,不說了。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