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氣,真是有夠晦氣啊。慕容那小白臉都能明目張膽的召妓。本少爺堂堂一個土匪頭子一樣的人還是個處男!”唐大少爺一路操著手煩燥的踢著石子,一張俊臉拉得老長。
“哼,你個死家夥。活該如此。”暗處林旋偷偷一樂,嘴角彎成了月牙兒。
“少爺,正正經經叫老爺子說門親事。成個家不就成了嗎?”跟在邊上大氣不敢喘一口的徐虎忍不住提了個建議。
“什麼破主意!”林旋與唐大少爺同時在心裡大叫。
一撇嘴,唐應突然站住,雙眼直直的盯著大漢,直盯得他忍不住後恨幾步。“娘啊,少爺的眼神太可怕了,好像要把我吃了。”
“少……少爺,我說錯了嗎?”大漢小心翼翼道。
唐大少爺給了他一個白眼:“說什麼傻話。我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本少爺以後那是要娶十個老婆,二十個小妾的人。呸,叫老頭說親。我還不如自宮來得快。”唐應轉身又去踢那塊小石子。這次用的勁大了。啪的一聲,石子跳到一家小店裡,打破幾個碗盤什麼的,惹來店家一通叫罵。
林旋一邊暗罵這死家夥無恥,一邊幾個起落悄然進了小店內。那裡正是她的同門落腳的地方。
唐大少爺興災樂禍的哈哈一笑,不理正在叫罵的店家,轉身就走。
徐虎鬆了口氣,對著就要追上來理論的店家揚了揚鬥大的拳頭。可憐那店家眼見那大漢一臉凶相,拳頭快趕上他的頭大小了。身子一顫不敢追上前去,隻能自認倒黴了。徐虎威風了一把,學著他少爺的樣子哈哈大笑兩聲。轉身快步追了上去。
“這人怎麼這麼惡劣。待我前去捉拿他來與店家陪罪。”店內,一個英俊俠少隨手抓起佩劍就要上前去追趕。
“劉師哥。算了,一個小流氓何必與他計較。”一隻有著如雪肌膚的素手輕輕一按俠少的偑劍將他擋了下來。正好是林旋回來攔下了他。
“師妹,你回來了。”劉師哥一見她就樂嗬嗬的坐了下來,那裡還有心思去抓那個惡劣的小流氓。“哼,不要再叫我看到。不然非得好好教教他何叫禮貌。”劉鵬一臉正氣道。
“大師哥果然不愧是我青雲門的後起之秀。太帥了。”老實說這個劉師哥確實很帥,可惜林旋的心完全不在他身上。
“就是,也就是大師哥有這份俠義之情替小老百姓主持正義了。”旁邊穿著同一身衣物的幾個人連忙拍馬道。
林旋一看這些同門作怪的表情,還遠沒有方才那個死家夥與那大漢做了壞事後得意的表情來得有趣。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聽到銀鈴般的笑聲,同行的幾個男弟子一個個全都變得癡癡呆呆的,竟然沒人問她為何發笑。
“劉師哥,我想呆會我們分開去找客棧怎麼樣?”林旋心想快點追上那個死家夥。現在看他的樣子遲早得惹出禍事來。
“師妹說的極是,如今天色已晚,應早點找到客棧住下才是。”劉鵬微微一笑,急不可耐道:“城中我熟,師妹不如我帶你,如何?”
“師兄,城中我們也熟啊。”其他男弟子這下不乾了,想單獨跟師妹在一起,做夢吧。
最後無奈之下,青雲門一眾隻好不舍的讓林旋一人單獨留下等候了。
師兄們一走,林旋幾個轉身就跟上了唐應。
一條燈火較為暗淡的小街,裡麵行人了了。但是裡麵僅有的幾個店鋪卻熱鬨非凡。隻聽到一聲聲男子的叫喊,中間夾雜著興奮或是失望。就算是不進到裡麵也能想像得到裡麵是一個怎樣的情行。這是一條全是賭場的小街。每個賭場門前都操著手站著兩個壯漢。一是做護衛,二是招攬路過的客人。整個絕冬城好多家的賭場都在這裡了,競爭可是很激烈的啊。
“老大,新開張那家賭坊太過份了。竟然四處拉人。真是一點道上的規舉都不顧。”街頭第一家賭坊門前一個黃牙中年人不滿的對一個臉上一道疤的漢子道。
疤臉漢子正是這個賭場的老板,人稱何老大。而那個黃牙的中年人是他的親信,因為是二把手的緣故,彆人都叫他何老二。據說何老大與他是本家。
何老大看了眼比平日裡少了近一半的生意的賭坊,也是恨的直咬牙。“老二,彆說了。這新開的馬記賭坊來頭不小,不是我們能對抗的。”
呸,何老二重重吐了口啖:“呸,不就是把自己的妹子送給老賈那淫捕頭做小妾了嗎?那天我們活不下去,就拚著這條賤命不要,我也要幫哥哥把他們給活劈了。”
何老大摸了摸臉上的傷疤,歎了口氣,淡淡道:“老二,算了。我們開賭坊的本來賺的就是昧心錢。始歸是不得好死的命。如果有機會,我們回老家吧。這些年賺的銀子也夠花了。到時再給你找上一房媳婦也算圓滿了。”
兩人同時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不好了。老大,二哥。那人又來了。”就在兩人各人想著心事時,一個穿著短打的少年衝了過來,急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