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熙輕輕地撫摸著他頭發,溫言道:“等我再次回山的時候大概就看不到你了,不論如何我都還是很舍不得。”
見清忍不住道:“我的確是愚鈍,可也能覺出來你待我的不尋常。在昆侖山上時我就覺得你似乎本來就認得我,可我怎麼想都想不出何時曾見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我一直不知道的?若真是如此,你何必總藏著不說。”
朝熙幽幽地道:“你的確失去了一些過往的記憶,可是照理說你見了我,與我在這山穀裡相處了這麼久早該想起來才對。我記得,見淳記得,所有旁人也都記得,偏偏隻有你總想不起,我有時候都以為其實是你自己不願意想起那些事情,不願意想起我。就算我說給你聽了,又有什麼意思呢?”
見清皺眉道:“若真有什麼事情是與我相關,我就有權知道,為何大家要一同瞞著我?”
朝熙道:“我不是想要瞞你,我隻是很希望你能自己想起來。不過到了現在,我就算是不想說也不行了,就這樣不明不白地結束,我怎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