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熙這話真是一語中的,連見清自己都不曾想過這個問題,被他一問愣了半晌,才答道:“大人不但救了我回來,還花了那麼多工夫為我療毒,我早想清楚,不論大人叫我做什麼我都是願意的。不過,就算不談大人對我的恩情,‘那些事情’我自然也是願意的。”說著又掙動出手來想要學著樣兒撫慰朝熙。
朝熙看到他說這話時雖然仍是害羞,卻也誠懇無比,不禁大喜,翻過身將他壓在身下,連連親吻那雙紅唇,好一陣子才又放開他道:“你若真願意在榻上滿足我,卻不是動手的,也不必急在這一時。彆再胡思亂想了,總之不會讓你難受的。”
見清本來自以為弄明白了,也下了決心定要將這事做好,此時聽了朝熙這不明不白的話,重又雲裡霧裡。他秉性柔順,雖然不懂朝熙的意思,也聽話地不再多問,心想一切順著朝熙總是沒錯。那晚朝熙比之往常還要熱情得多,見清被他弄得舒服,轉眼便將這些談話拋在了腦後。
次日朝熙找了元遲過來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元遲見他這麼快就過問這件事,不免惴惴,恐怕他怪自己沒將見清看好,不過還是一五一十地講了頭天的情形。朝熙才知道見清已經聽到了容璧的名字,恐怕他又多心,卻也無可勸慰,勉勵元遲幾句便罷了。倒是想起前晚見清提起自己一無所長時一副落寞神情,才心中一動。
晚間回去便問見清:“我們在沼澤裡撿到了你,看你打扮,應該是澤仙那一路的,想來從前練過法術。現在還能想得起麼?你練過什麼樣的法術?”
見清聽到“法術”二字,有些異樣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在腦中呼之欲出,仔細想了半天,卻是什麼都想不出來,隻能怔怔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