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 神名:我,遵紀守法且樂於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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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陣平取下墨鏡,捏著鏡腿,遲疑片刻道出理由:“我好像……在街道上看見了景老板,身形很像,不能確定。”

景老板,是警校時期鬆田陣平對諸伏景光的玩笑性稱呼。

而在畢業後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失去蹤跡、去年初春大家才在偶然中重聚後,都默契地沒有提起他們兩人去做了什麼,但心中都有了猜測。

不外乎是危險的、必須隱藏真實身份的臥底工作。

伊達航呆了一下:“這樣啊,確實會擔心。”

他們麵對麵地沉默了一會,鬆田陣平把墨鏡戴回去:“是錯覺也說不定……再說上次見麵,他們兩個看上去還挺不賴的。”

但伊達航心情更複雜了——上次的見麵地點在墓地,可不是不賴。

他看著自那件事後就一直穿著黑西裝的好友,道:“已經四年了。”

“……是啊。我和那家夥已經分彆四年了。”鬆田陣平過了一會才接話,無意識咬腮幫子,“時間過得真快。偶爾會覺得Hagi他還在耳邊說話呢。”

萩原研二,四年前死於爆炸事故,本應終止的炸.彈再次啟動,在樓下打電話的鬆田陣平目睹了在高樓綻開的煙花。

而犯人至今都了無蹤跡,隻有警視廳每年都會收到倒計時的傳真。

與萩原研二是幼馴染的鬆田陣平,比他們任何一人都要不能接受他的死亡,甚至連複仇的機會都隻能等待,黑西裝幾乎成了習慣。

“好了,班長。”鬆田陣平迎著伊達航隱含關切的視線,輕描淡寫地轉移話題,“有時間的話,去居酒屋喝一杯?”

“沒問題,難得你邀請,我可不會拒絕。”伊達航沒有遲疑,笑著應下。

〖所以為什麼不見一麵啊!〗

〖誒、等會,警校組還有上次見麵嗎?什麼設定?〗

〖可能是把劇場版大家一起祭拜萩原人數卻一年比一年少的設定搬進來了?〗

〖草,好地獄的設定,話說這裡Hagi到底出沒出事?〗

〖啊啊啊啊啊——我的Hagi!〗

〖竟然真的沒了!!!〗

〖我日——!〗

〖時間線終於知道了,離馬自達死掉的冬天還有好幾個月,但為什麼沒有踢便當啊?!〗

〖製作組,平行世界你還搞白月光和未亡人,太可怕了(咆哮)(扭曲)(尖叫著爬行)(嚎啕大哭)〗

〖嗚嗚嗚我們爆.處組幼馴染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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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筆錄的神名深見一邊回答西原警官的問題,一邊看著彈幕飄過去。

倒也挺有趣的。

即便隔著次元和“動畫”這樣的界限,僅憑文字,那些觀眾好像也真的為紙片人的死在痛心。

想法在腦內輕飄飄地轉了轉,被他拋到腦後。

世界與世界之間存在壁壘,作為時空旅人,即便他能在不同世界中漫步,也從不認為自己就真的淩駕於規則之上。

不過人類掌握力量後的劣根性倒是完全無法根除,無論是他,還是同位體,都是這樣。

“感謝你的配合,神名先生。”西原收起筆和本子,禮貌地道謝,“這邊的工作結束了。”

“辛苦了。”神名深見收回思緒,推開椅子站起。

做筆錄花費的時間不長。

外邊的走廊上,兩名警官的話題已經轉移到了他這位熱心市民身上,伊達航從鬆田陣平口中得知了更為詳細的事情。

“神名君,你是這個。”伊達航看見走出來的黑發青年,對他豎大拇指,“在米花町的書店要是有時間,我想去看看呢。”

雖然書店老板拆彈這事怎麼聽都有點奇妙了。

“那我當然是很歡迎兩位警官了。”神名深見笑吟吟的,遵從設定給劇情人物推銷自己的店鋪,“大概明後天就會正式開業,還提供咖啡等飲品,可以帶上親友一起來哦。”

“新開的?”鬆田陣平有點意外,“難怪名片那麼新。”

“沒辦法,我以前四處旅遊,在這裡隻有一家書店,為非作歹又很對不起良心,隻能做起來了。”神名深見歎氣,“請多多支持。”

“在警視廳裡說出了微妙危險的話啊。”鬆田陣平吐槽。

“哈哈哈,這說明神名君遵紀守法嘛。”伊達航有被逗樂,“所以拆彈也是在旅行中學會的?”

“對,總有需要的時候。”神名深見坦然點頭,他看了眼時間,選擇告辭,“我就不打擾兩位警官了。”

伊達航揮手送走他,轉頭看見鬆田陣平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看上去沒什麼問題。”他聳了聳肩,作出評價,“但果然還是想接觸一下?”

“當然的吧,班長。”鬆田陣平盯著走廊儘頭,黑發青年的背影已經消失了,他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我可是專家,那樣的拆彈手法和速度,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而且——

“犯人對他的態度讓我有點在意。”他語氣微妙地道,“非說神名深見是殺人魔,我們警察不逮捕他是蠢貨,以後一定會後悔。”

他都有點沒好意思說那個犯人貌似把自己當成了黑警,審訊中同樣激動。

因為鬆田陣平板著張臉戴上墨鏡就能充當極道首領的惡人氣質,被誤會成壞蛋不說是稀少,隻能說是常有的事——但他拿出警察證也能表明身份——還是頭一次被指責為黑警。

隻能說無語了。

伊達航:“……啊?”

他倒不是自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但還是納悶這種指責怎麼回事,突兀到有點好笑了!

殺人魔會熱心地拆彈還給警察推薦自己開的書店嗎?

“很好笑對吧。”鬆田陣平明白他的疑惑,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如果說是精神有問題或者試圖汙蔑,可以理解,但他太堅定了,我剛才拿的資料是前幾天澀穀的筆錄。”

逃犯挾持人質,路人從便利店裡出來見義勇為,前者後來格外配合,在審訊室裡卻從各種角度暗示他有問題,警方最好多調查一會,但後來發現他真磕了藥,態度也漸漸正常了,也就沒人在意。

那名路人,就是神名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