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節過去了,村子裡的家家戶戶都過的非常開心。然而唯獨艾晴家一片死寂聲,家鄉節一結束,艾晴的姑姑艾小綠和老公回縣城了。艾晴開始四處找劉慶生,起初全家人以為劉慶生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迷路了,過幾天可能回來。眼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了,還沒有劉慶生的一點消息,艾晴急壞了,心像沸騰的開水,滾燙滾燙的。全家人開始挨家挨戶的尋找劉慶生的下落了,這樣堅持了幾天沒有一點收獲。艾晴的母親勸女兒不要再找了,告訴她,劉慶生可能去忙生意了。艾晴跑到一家公用電話前,打劉慶生手機,一直傳來的是關機。艾晴又打通了劉慶生的哥們石胖的電話,石胖告訴艾晴,這些日子劉慶生沒打過他電話,他打電話也經常打不通,不是占線就是通話中或者關機。艾晴隱隱約約覺得要出事了,劉慶生失蹤的第七天,艾晴開始每個村每個村的尋找,劉慶生仍然沒有一點線索。
近來,艾晴母親的左眼一直不停地跳著。她給艾晴的父親說:“老頭子,我的左眼一直跳著,晴晴不會出事吧,還有艾艾。”
艾晴的父親一聽到老伴的瞎擔心,就吹胡子瞪眼睛地衝她吼:“我說你呀,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能不能說些吉利的話,簡直是烏鴉嘴。”
艾晴的父親抬了幾句,艾晴的母親便再也沒有多說,她心裡明白,她的老頭子像頭倔驢,你越說越黑,所以選擇了沉默。那一晚,艾晴的母親的眼睛越發跳的曆害了,她從炕上下來,門背後立著掃帚,她擰了半截枝根,沾上唾液貼在左眼上,她發現左眼不再那麼跳了。心裡的那股著急也緩和了許多,很快,她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艾晴的母親左眼跳的很對,艾晴那晚被鄰村裡的幾個混混圍住了。那是一群沒有老婆沒有孩子的光混漢們,平時沒有正經的職業,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偷些雞蛋,偷些人們放在大門外的煤磚,還有蓋房子的磚塊,木頭。甚至去田地裡挖人們種的各式各樣的菜,小麥,大豆,土豆,黃豆等,他們一一不放過。偶爾也會偷些寡婦,鑽進寡婦們的屋裡,把那些乾涸的寡婦們乾得飄飄欲仙。
冬天的天黑的快,寒氣逼人。艾晴四處尋找劉慶生沒有結果,心灰意冷。她托著疲憊的身子深一腳淺一腳地無力地走在瀝青小路上,路上坑坑窪窪的,艾晴顛覆著步子向前走著。那一幫混混從後麵圍住她了,艾晴下意識地注意到這一群人,要碼劫色要碼劫財,但是劫財的可能性較小。當時的艾晴嚇傻掉了,分不清哪裡是東哪裡是西。眼淚和著企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回旋著,艾晴取下身上的項鏈啊、手鐲啊,統統交給他們。可是情欲的大門一旦打開,再也沒有力氣回到以前了。
最後的結果是艾晴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變少,連那身上的胸衣和底褲也被他們撕扯下來。一群人按著艾晴的□□身子,□□著,那笑聲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深深地紮進艾晴的心裡。一個可怕的事實發生了,艾晴被那一群混混糟蹋了,事後的艾晴披頭散發,衣衫不整,淚眼汪汪,隨時有自殺的可能。艾晴背著屈辱和痛苦一步一步地來到了派出所的大門,夜深的可怕,派出所的大門緊緊地關閉著,門裡麵黑壓壓的一片,連一點燈光也沒有。到了午夜的時候寒氣逼人,冷不丁地吹著艾晴,艾晴的身子冰涼冰涼地,那有生以來的寒氣和痛苦,那有生以來的羞恥和屈辱,都那麼曆曆在目。艾晴一輩子算是完了,她在一夜之間變成一個不乾淨的女人,劉慶生還會要她嗎?她的父母會原諒她嗎?街坊鄰居會不會你傳我我傳你到最後被傳的沸沸湯湯?還有她最親的妹妹艾艾會受得了這個打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