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媽媽聽銘俊這麼一說,心裡倒是安定極了。隻是麵對銘俊的反常手足無措,但很快一五一十地娓娓道來:“矮矮從一開始到結束也不愛劉慶生,劉慶生愛上矮矮剛開始是因為矮矮和艾晴一樣,劉慶生把矮矮當成艾晴了。後來和矮矮接觸的次數多了,慢慢地把用在艾晴身上的情感轉移到矮矮身上,矮矮和劉慶生結婚,是因為父母逼著她嫁給劉慶生,矮矮是個孝順的孩子,所以沒有反抗接受了父母的安排。可是她從頭到尾隻愛你一個,既然上帝無眼今生做不成生死夫妻,那麼就讓來生修得同船渡,矮矮與你願結來生緣吧。”
銘俊隻感覺到神經錯亂,錐心刺骨,又一幅破涕為笑的樣子。這是多麼地諷刺,多麼的令人難過啊!原來,他誤會了她,他竟然自私地判斷她不愛他,這對於她來說多麼地不公平,多麼地傷心。銘俊又抽泣起來,就在這個特殊的時刻,他決定無論如何要去找矮矮一次,他們之間那響當當的愛情鬱鬱蔥蔥,清澈的可以能映出彼此的臉。
縱使為她活一天,他也願意。銘俊告彆寧媽媽,轉而又前往熟悉的城市,尋找矮矮的足跡。銘俊走在人潮如湧的街道上,表情傷感,心如刀割,心裡不斷問著自己:“她還會像往常一樣愛他到死嗎?即便他們情薄緣淺,他也會選擇一個落英繽紛的午後,掏出自己的心給她端詳,讓她明白齊銘俊為了愛情願意放棄所有,如今苟活在這個世上,昏昏沉沉的,可是對她的愛千年不死萬年不老。更不會見異思遷,銘俊的愛多麼的抑揚頓挫。很快他來到矮矮住的地方,他大膽地按門鈴,許久門被拉開了,可是這房子的主人不是矮矮,卻是另一個陌生的人。
“對不起,小姐,我想問一下,這房子的主人來?”銘俊急切地問道。
“你是她朋友吧,房子的主人叫矮矮,幾天前全家人搬往英國去了,所以,這房子我們才租下來。”女人真誠地道。
“搬走了,小姐,你能說具體的時間嗎?”銘俊顯然很驚訝也很惶惑。
“大概是一個星期前吧,他們全家人訂的晚上的機票前往英國了。她丈夫在中國的生意全部交給石胖打理,劉慶生去英國專程陪老婆。他老婆的父母也跟去了……”陌生女人清晰的一五一十的訴說。
銘俊返回來的時候,心情極其沉重。原來,矮矮沒有直接去找他,先去了寧媽媽家裡敘舊,然後交代了她與他的感情,之後就立碼飛往英國。銘俊啞然失笑,如果他沒有誤會她,他或許會去找她,那麼他們也許會見上最後一麵。可是終究沒有,銘俊言不由衷,如今真切地變成悶嘴葫蘆。正在這個時候,左至珍出現在銘俊麵前,她還是那幅模樣,做任何事情都是輕手輕腳,左至珍一眼就望到銘俊心裡的不快,看他焦躁不安的樣子,她心裡也很難過。如今,她也隻能垂首不語,默默地攙扶著他的手臂漫不經心地走來走去……
左至珍心性爽快,知道銘俊又想起矮矮了。她不假思索的說:“銘俊,你可是堂堂正正的一表人才,那麼赫赫有名,那麼風度翩翩,相愛的人走不到一起,這種事情司空見慣,你也不要難過,未來的路很長。”
銘俊聽左至珍這麼一說,怫然不悅,但他也不好說什麼嗤地一笑,知道自己是孤注一擲,說再多的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和左至珍一起走進一家飯店。左至珍點了一桌海鮮,服務員上完海鮮後轉身離去。左至珍開玩笑地說:“我敬,齊銘俊先生一杯,這一頓飯是為齊先生接風洗塵的。”
銘俊知道這一慣是左至珍的處事的方法,也就連推帶揉的端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飲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