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眾人又被迫目睹了幫閻王批閱折子的緋竹一時興起沾著墨水用毛筆朝著某鬼界之王亂甩,結果某鬼王就變成了奶牛一般斑點生物,還被緋竹戲說是金錢豹等等諸多鬨劇。無奈的是,緋竹的玩鬨似乎無窮無儘,以至於眾人根本找不出可以進屋的機會。
不過好在,最後被被閻王追著打而跑出了閻王殿的竹發現了他們。(|||)
之後的談話就又是在酒席上了,不過這個迎賓的酒席卻是秦廣王蔣子文自己的主意。緋竹的確是嘻嘻哈哈半開玩笑地和他說過要好酒好菜伺候雲雲,但也隻是遭了子文的白眼。
“招待客人自是理所應當,用不著你指手畫腳。”
話雖這麼說,但來的是誰的客,給的是誰的麵子,個人心裡都清清楚楚,說白了,還不是順著緋竹的意思麼?即使見麵總是吵架有時甚至大打出手,但僅憑這點,足見這兩個人的關係當真非同一般。
也正因如此,才直言相告。
“這是你要的重塑身形的材料,這樣就可以?天書的話我們沒帶來,但月煒夫人跟我們說你知道這些怎麼用。”三思遞過之前尋找的材料。扶桑果已經用月煒後來送來的寒月冰魄所雕的方盒乘著。順便說一下,月煒說就算是女媧之身修習水性法術長時間拿著扶桑果也勢必有害,所以才特意訂做了這個盒子。
不過緋竹不這麼想。
“煒煒居然把這個送過來了,她不是明明不願意的嘛?女人真是口是心非。”緋竹抿著嘴接過盒子,半是抱怨的嘟噥。
“寒月冰魄……夕瑤……你為了夕瑤還真是什麼都肯做,這有多危險你知道麼?如果你出了事,多少人會傷心,你真的明白麼?”子文看著盒子搖頭。
“咦?我不明白,這個盒子跟夕瑤有什麼關係?竹又要做什麼危險事啊?”鈴蘭問。
“盜天書還不算危險?唉!你們都是緋竹所信任之人,我就不妨明說了吧!你們不要聽這個家夥說的話,他說的話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他說他不為夕瑤,但是,”子文說到一半就轉向竹,“你說的和做的可不是一回事!你偷了天書,老實說這次也差點沒命吧?你拚上性命也要幫夕瑤討回公道,還說不是為了她?!月煒對你一往情深,你為了逃避將她認作娘親也就算了;祝融夫人對你暗存愛慕,你有意裝作糊塗也就算了!九天玄女又何嘗不是對你……就算撇開這些都不講!你不願意回應她們是你的事!但至少不應到處找麻煩而讓她們為你如此擔心,尤其是你所做的都是為了一個並不愛你的女人!”
子文轉向鈴蘭:“鈴蘭姑娘你問這盒子。這盒子與夕瑤本無關,重要的是在它的材質。這盒子是寒月冰魄雕的,緋竹要讓夕瑤回來勢必需要采集寒月冰魄。我當真佩服月煒夫人的度量,若是我的話絕不會幫這樣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