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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曠感覺自己身上的汗毛……彆說汗毛了,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不是鬼,不是鬼,不是鬼……
這樣祈禱著,北曠幾乎是帶著萬念俱灰的心情緩緩轉過頭。
“哇啊啊啊啊啊啊————————!!”
一個男人從棺材裡緩緩做起。他先是僵硬地挺起腰,隨後,無力地耷拉在後麵的頭就被甩到前麵,軟軟地垂著;脖子似乎是突然用了點力,立了起來,帶著腦袋詭異地甩向右肩,紅色的齊耳短發也隨著這個動作散在臉上擋住了他的臉孔;最後,腦袋唐突地甩回來,立在脖子上,頭發也就落回了原處。他突然睜開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北曠,那眼睛居然好事金色的!!隨後露出一個及其扭曲的笑容,用沙啞的聲音,緩緩道:“又有……肉,可以吃了……”
詐、詐屍啊——————?!!!
此時的北曠已經完全嚇呆,兩腿發軟,麵如土色,嘴巴一張一閉連喊都喊不出來,更彆提逃跑了。於是,以詭異的場景就此上演,已被稱為“肉”的活人和一坐在棺材裡的“鬼”兩方僵持互瞪,仿佛在比看誰先動一樣。
結果是“鬼”先堅持不住了。
竹見北曠不叫也不跑,而且連點反應都沒了自覺無聊,於是開始堅持不住。他先甩了甩因為扮演僵屍而挺直不動結果發酸的手臂,而後又左歪歪右歪歪抻了個懶腰,按摩按摩因為笑得猙獰而肌肉僵硬的臉蛋,最後才翻出棺材走到北曠麵前,在他眼前揮揮手:
“喂!你贏了啦!可以動了!我真麼見過維持著這種馬步姿勢還能堅持這麼久的,算你厲害!”
但北曠沒反應。
“喂!你怎麼不動啊?可以動了,你聽不懂嗎?”
說到這裡,竹伸手推了推紋絲不動的北曠。這一推可不要緊,北曠就像是散了的沙子,一下子癱在地上。
“又暈過去了?真沒見過神經像你這般脆弱的男人!早暈一次,晚暈一次,暈倒那麼好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