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兒說了那樣的話啊!”
回到青鸞峰,見到竹。他麵帶微笑地聽完鈴蘭義憤填膺的其間還夾雜了“這孩子怎麼這樣態度!”、“我們是為他好哎!”、“太過分了!”等等一係列抱怨的敘述,最後隻是又一次笑出聲,好像被烈兒針對的人不是自己一樣淡淡地如此說道。
“怎麼啊?你都不生氣嗎!烈兒他對你是那個態度哎!還有你!”鈴蘭指著青兒,“你也是,都不生氣嗎?那孩子那麼沒大沒小不知好歹——”
“嗬嗬,蘭蘭息怒。”然而緋竹還是笑著,柔聲打斷鈴蘭的質問,“其實那孩子……‘沒大沒小’這個詞不合適哦!因為那孩子怎麼也有幾百歲了吧?青兒也是這麼覺得吧?”
緋竹看看青兒。
“嗯,至少有四、五百年的感覺。”青兒也微笑著答道。
“你們啊!就算他幾百歲了又怎麼樣啊?!活了幾百歲了連禮貌都不懂嗎!三思,你也說句話啊!”
三思苦笑:“竹兄和弟弟之間似乎有很大的矛盾啊!”
“那是當然的,因為月煒夫人為了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他看著自己的娘為了一個毫不相乾的人如此拚命當然不好受,尤其是……我還無法回應煒煒的感情。”
“怎麼會是毫不相乾的人!月煒不是你娘嘛!”鈴蘭不解,“然後你是烈兒的哥哥。”
“我可沒說過月煒是我娘,我隻是說算起來她可以說是我的娘親而已。”
“不是一樣嘛!”
“不一樣哦!隻有烈兒是月煒夫人的親生骨肉,我啊,是沒人要的孩子哦!還記得我說過嗎?我是個棄兒,養母是揚州青樓裡的風塵女子,我的琴是養母給我的。”
緋竹的語氣平淡的就像在說彆人的事情一樣,但是不止鈴蘭和三思吃了一驚,就連青兒也瞪大了眼睛。
“可是你的的確確就有火鳳凰的氣息啊!”青兒的聲音裡透著難以置信的意味。
“你說你的身世那件事……是真的?不是你為了隱瞞你是神仙的事情編出來的謊話?”
“這麼說來在黃泉路的時候……竹兄你是說過你不是火鳳的……”
緋竹看著這三個人誇張的表情忍不住發笑,暫時轉移了下話題,用手比著則正說:“你看你們吃驚的,看人家則正多鎮定,沒事多向人家學學吧!”
“那家夥就是根木頭,腦子不好,都告訴他出來之後就不要再顧及什麼主從關係了他也不聽,所以像現在這樣根本就不敢插話。大笨蛋哦!你們千萬不要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