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在受傷後拚命忘記,卻毫無意識自己任然走在回憶中。
秋,微微有些涼意,夾雜著一陣陣並不刺骨的清風吹拂著我裸露在外的皮膚,是早秋。我坐在樹下,看著落葉片片,如同飛舞的蝶,那般淒烈、決絕。果然是脆弱的,畢竟是垂掛在枝頭的枯葉,維係著它與枝連接著的,不過是一根細小的葉梗罷了。
又是一片葉,無力地躺在早已死亡的另一些葉的“身軀”上,宣告著它生命的終結。隻是那一瞬間,心像被一隻手用力地揉捏著,莫名的痛,眼淚便抑製不住地掉落,砸碎在這一片枯黃中。
“怎麼啦?”突來的涼意將我猛地驚醒,一罐冰冷的咖啡貼上我的手臂,而好友正在身旁,歪著頭,奇怪地看著我。
“沒事,沙迷了眼。”我一直是這樣頑固倔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