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府不愧的為將軍之府,其威嚴程度足以顯現軍威,不過此時卻是門庭歡騰,鞭炮聲貫耳欲聾。洛大將軍正攜夫人在門前接受眾人祝賀,那滿臉的絡腮胡隨著哈笑聲飛舞,武將的豪邁將眾人的歡快氣勢提到了最高點。雖說這洛城不拘禮節,長相粗獷,行事奔放,在戰場上可是一頭雄獅,我大啟國能這麼多年邊疆安定,全靠他的功勞,敵人聽聞羅家軍可謂聞風喪膽,那是一麵不倒的旗幟。
洛城雖然其貌不揚,但其子女可謂是毫無他的遺傳。就拿長子洛陽來說吧,戰場上也為一名虎將,脫下戰袍,也是一名翩翩佳公子,剛毅中帶著婉約,婉約中又顯剛毅。輪廓分明的臉,修長高大的身材,正氣不阿的性格,令京城多少名門閨秀,小家碧玉傾心。最難得的是,與當今太子爺是莫逆之交,二人不論君臣,隻論鬆柏。
弋藍望著將軍府有所思,如此大的場麵,並未見主角洛陽,實在有違常理呀。洛陽弋藍是認識的,因為是皇兄的摯友,故比較熟悉,隻是此人一直以來總是憂鬱著,並不理解其中的原由。性格一直都很孤傲,一種讓人無法接近的氣勢。他可能不太喜歡這種誇張的場麵吧。
“花奴,我們去其他地方逛逛吧。”弋藍說道。
“冷碧新秋水,殘紅半破蓮。從來寥落意,不似此池邊……”
“走路沒有長眼睛嗎?不想活啦!彆擋了爺的道”一聲暴喝聲打斷了弋藍的思緒,遂轉過頭去看看是哪個罪魁禍首打擾了自己的詩性。荷塘橋旁,一輛馬車停在邊上,一名女子倒坐在路旁,好似摔傷了,因為沒有要爬起來的意思。弋藍那俠義姿態又暴漲了上來,疾走過去。
“我說這位大哥,這位姑娘看似摔傷了。”弋藍抱不平道。
“關我什麼事,誰讓她走路不長眼睛,看到爺的車來不讓道。”車主憤然道,貌似這摔傷的姑娘活該倒黴一樣。
“哦?是嗎?”弋藍挑眉道,扶起地上的姑娘道:“如此說來,那這位姑娘走在道上,閣下的馬車經過,是否應該為姑娘讓行呢?”
“這是什麼道理?就是應該人讓車,怎麼會有馬車讓人的道理。”車主分辨道。
“那請問是車先還是人先?”
“當然是馬先。”
“原來閣下家裡是馬先啊!諸位鄉親們……”弋藍看著圍觀的群眾繼續道,“這位大哥家裡是馬先用飯,然後是人,馬住主屋,人住下屋……所以他認為應該是姑娘讓道馬車。”又轉過頭來盯著車主道,“是這樣嗎?車主大哥。”
“這……你……”車主氣急敗壞的指著弋藍說不出話來。
周圍群眾看到車主氣的煞白的臉一陣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