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我就任你打。 和米部的關係又……(1 / 2)

旋舞·飄落 小草佳瑤 4709 字 11個月前

和米部的關係又恢複了友好邦交,好不容易得來的友誼我會倍加珍惜。

下午的太陽雖然不像午時的那麼毒辣,可是籃球運動員們好多都光著膀子在籃球場上衝殺。場外站著幾個我認識的女生,他們有的拿著衣服,有的拿著礦泉水觀戰。其中有慕聽昕和霍甜橙。

“聽昕,許諾在打球呀。”連瑞林問。

“嗯,一捷和米部也在哦。”慕聽昕文雅的笑著回答。

霍甜橙看我一眼卻沒有說話,我因為聽到米部打籃球而神經緊繃,望向籃球場,掃視一遍,掠過光溜溜的光膀男生,終於看到了米部的身影。再看到他縱身扣籃時,我來不及多想,就衝進了籃球場中。迅速拉住了米部的手腕。

“你的手臂要好好養著,怎麼可以打籃球。”我的舉動讓這場籃球賽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停下來向我們行注目禮,瞬間,我便成為了整個操場的焦點。這時,我才反應過來,發覺自己有夠丟人。尷尬的抓住米部的手,不知道該不該放下。而我的臉燙的像煮熟的蝦子。

突然,操場響起一片掌聲,夾雜著口哨聲、吆喝聲,此起彼伏。我想地上如果有個洞,我一定會鑽進去。就在我無地自容之時,米部拉起我的手,快速跑了起來。

出了校門,終於停了下來。我們都氣喘籲籲的,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笑了。

“要不要吃冰淇淩降降火?”

“嗯,我要吃草莓聖代。”

米部帶著我走進學校旁邊的冰淇淩店,給我和他各拿了份草莓聖代。

麵對麵的坐著,品嘗著美味的冰淇淩,再想想剛剛的刺激,“我們好像私奔哦。”米部奇怪的看著我,讓我的笑漸漸地消失,“怎麼了?”

“你總是這麼直接的表達自己的思想嗎?”

“啊?”

“這是一個優點,卻也是一個致命的缺點。”

“為什麼?”

“熟識你的人會因為你的單純而倍加疼愛你,但如果遇到不法分子,被賣了也許你還替彆人數錢。”

“我沒有那麼差勁。”他的評價讓我極度不滿。

米部頓了頓,“為什麼不在南洛奇麵前表現出自己的真實性格呢?”

“我不敢,”我如實說,“他很凶。”

“其實他很愛你。”

米部的眼神十分真誠,“以前你對我說過這句話。”

“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你,讓你成長,隻不過他的方式太自我、也太偏執。”

“其實南洛奇以前並不是這樣的,”我放下冰欺淩勺子,專注的看著米部,“以前的他是個溫柔、體貼、和許諾性格很相似的紳士,全都是因為我的緣故,他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我是這麼的相信米部。

“我的媽媽白若希是爺爺奶奶在路邊撿回來的孩子,那一年她四歲。而南洛奇是爺爺奶奶在生下姑姑七年後才出生的,他和白若希同年。南洛奇從小就很懂事,爺爺奶奶就讓他照顧白若希。久而久之,他們的感情日漸升溫。直到十七歲那年,他們偷嘗禁果,有了我。白若希認為我是她和南洛奇愛情的結晶,堅持的生下了我。可是他們畢竟還太年輕,還有學業要完成,就把我托付給爺爺奶奶照顧。直到我五歲時他們大學畢業,並在街上開了間小餐館營生,才接回了我。”

我用勺子攪了攪冰淇淩,繼續回憶,“南洛奇很愛白若希,白若希不會做飯,他就擔起家務和工作,極儘所能的寵溺她。每天白若希送我上下學,回到家南洛奇就給我們變著花樣做菜,到了周末,他們還會帶我去遊樂園,那時的我們真的很幸福,很幸福。”記憶在這個時候由美好的天堂瞬間變成了悲痛的地獄,我的眼睛熱滾滾的,“可是好景不長,幸福在我七歲時消失了。我還記得那天是我的生日,我們一家人出去玩。南洛奇在烤肉,我則到處亂跑,白若希跟著照顧我。那時,我被馬路邊一個花皮球吸引,就跑過去撿,卻沒看到有汽車開來,一道刺眼的白光,我隻覺得身上刺痛,眼前被血染的鮮紅。”淚滾滾而下,我感覺到臉頰上有兩道熱痕滑過,“白若希在送醫院的途中,就死了。”

我的聲音梗塞在喉,淚眼迷蒙,隻感覺到米部把我擁入懷中,“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可是她卻還在臨死前告訴南洛奇,讓他好好照顧我。”我吸吸鼻子,“你根本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南洛奇有多恐怖,他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我去死,換回白若希的命……白若希下葬後,他不吃不喝,誰都不理,直到昏死過去。當醫生救醒他後,他仿佛變了個人,扔下我一個人走了,八年杳無音訊,姑姑心疼我,就把我接去和他們一起住……我以為他就那樣拋棄我了,再也不要我了,而我也逐漸融入了新的環境,有了新的生活,可誰知,我剛上高一,他又突然出現,還強行將我帶回他的新家。在回到南宅的第一天晚上,我就反抗他,換來的卻是他差點掐死我的事實。從那之後,我再也不敢在他麵前大聲說話,更不敢反抗他。”

米部一下一下的輕撫我的頭,安撫我激動的情緒。我的臉埋入他的懷裡,儘情的發泄,不必在意彆人異樣的眼光。

這是我第一次在外人麵前提及我童年的記憶,將我的痛、我的傷完全的暴露出來。

米部放開我,蹲下來與我視線平視,他的眼波柔情似水,如一汪清泉流過山澗;他的指如春風拂麵,柔和地輕抹我的淚,“雖然你沒有了媽媽,可是你還有爸爸、姑姑,還有很多關心你的朋友,所以你並不孤單。”

“那你呢,也會像許諾他們那樣關心我嗎?“

“如果你願意,我會一直陪著你,不管你為誰哭,為誰笑,我都會在你身邊。”

“謝謝你,米部。”不管此時他說的話是真心的,還是用來安慰我的,我都由衷的感謝他。

“那現在要不要回學校,恐怕會遲到哦。”米部的溫柔換成了王一捷式的明朗。

“好。”

此時的情景讓我聯想到慈祥的父親輕哄哭鼻子的小女兒,然後女兒不哭了,父親笑了。

走進校門,我突然害怕了起來,“怎麼辦,米部?”

“怎麼了?”

“在操場那麼丟人,一會上課,連瑞林肯定會笑話我的。”連瑞林那個大嘴巴,不知道會不會把那件事廣播到我們班。

“有我陪著你一起丟人,有什麼好怕的。”

“人家臉皮薄嘛。”這種語氣怎麼聽都像是在撒嬌,竟然是從我的嘴裡說出來的。

“我倒沒看出來。”米部抿唇淺笑。

“你取笑我。”

我欲去打他,以為他會躲開,但他卻一動不動,挨我的打。

“你乾嘛不躲開?”

“你想打,我就任你打。”

他還是淺笑著,卻讓我一下子有些慌張,“哪有人不動,站著任人打的。”

“你的麵前不就站了一個。”

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突然很害怕麵對他,“我要進教室了。”快速的逃離。

剛剛回到教室,就發現同學們用異樣的眼光瞧著我,我就知道連瑞林很儘職的發揮了她廣播員的職責。我很不自在的坐回座位,同學們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連瑞林還在我耳邊說著風涼話。

“你都不知道你和米部跑了之後,操場上有多振奮。真是笑死人了。”連瑞林誇張的伏桌大笑。

“你不準笑了,還不都是你到處散播,現在全班同學都知道了。”

“不止我們班,幾乎全校都傳開了,版本眾多,要不要聽聽?”

“不要!”

“不要嗎?現在外麵可傳的沸沸揚揚,我免費為你播一段吧。咳咳,某女被校草的英姿迷惑,不顧公共場合表白,被拒之後,無法接受,遂綁架校草強行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