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南洛奇是怎麼喝下去的?
連瑞林一直打電話給我,讓我回學校。我也不能太任性,讓她擔心。和經理道彆之後,我就回了學校。
才剛進宿舍門,連瑞林就撲了上來,“你和米部到底怎麼回事?”
“我要是知道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那你剛去哪兒了?”
“普羅旺斯。”
“南洛奇回來了?”
“沒有,我隻是去喝了杯咖啡。”
“幸虧你沒有借酒澆愁。”
她放開我,把我按在椅子裡。“我沒那麼膚淺。”
她搬來另一把椅子,坐在我對麵,“可是米部的臉很臭,活像誰欠他幾百萬似的。”
“那也是他的錯。”
“這好像是你們第一次吵架唉。”
“是正式交往以來的第一次,以前沒在一起時,我們幾乎整天都吵。”想起那一段時光,還真是水深火熱。
“你應該好好和他談一談。”
“中午的談判已經變成了戰場。”
“是你一個人的戰場。”連瑞林沒好氣的說。
“我是不是很凶?”我該不會真的變成母老虎了吧。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你彆耍我了,我覺得我的脾氣越來越大了。”
“坦白說,的確很凶,和以前的你簡直判若兩人,但是,”連瑞林把最後兩個字說得很重,“那也是因為你太在乎米部了。”
“我是在乎他,可是我怕他會認為我是個沒教養母老虎,覺得我無理取鬨。”想到這裡,我悲從中來。
“戀愛的人啊,真是個笨蛋。”
“你不幫我,反倒還罵我。”
“因為你該罵。”她仍給我一記衛生眼,“誰都看得出來米部愛你勝過愛自己,你還擔心這種小事。”
“哪有,他像塊金剛石,又硬又冷,沒有一點情趣。”
“你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什麼意思?”
“笨,米部從來都是塊冰山,對任何人都愛理不理的,可是他卻隻對你笑,眼裡心裡也隻放得下你,以你的喜好為喜好,接受你偶爾的任性,把你的每一件事都打理的妥妥帖帖。”
“早餐他強迫我喝牛奶也算嗎?”
“當然,那是他愛你的表現,還肯為了你一句話就去學包餃子,一個大男人為你做到這個份上,你這個當事人竟然毫無感覺?”
他,真的有這麼好嗎?
米落曾說,米部愛我愛的卑微,他指的就是這個嗎?如果是的話,那我豈不是太沒有良心了嗎?
“喂,你在想什麼?”連瑞林在我眼前揮揮手。
“我應該去向他道歉。”
“你已經道過謙了。”
嗯?對哦!當時我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就立刻向他道歉了。
但是我們的關係似乎還處在冰點。
“那現在我該怎麼辦?”
“看在你是我姐們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
“怎麼幫?”
“下周我過生日,你把握機會和他和好。”
“下周你生日?”
“對啊。”
“對不起,瑞林,我竟然把你的生日給忘了。”
“你現在心裡就隻有米部,我真是傷心。”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你這次,不過,不準有下次哦。”
“是,謝謝你,瑞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