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蹤?他竟然用到這個詞,要知道他不在倫敦的日子多的難以想象,一年到頭來也見不到幾次麵。
“行,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為什麼不住家裡,搬來這裡,你這是打算和我分居嗎?”蕭辰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還是回到他剛才要問安的那個問題上來。
“分居?蕭先生,我們好像一直都在分居狀態。”蘇淺月也坐了下來,攏了攏頭發,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在蕭辰的記憶裡,蘇淺月幾乎永遠都是這個表情,亙古未變,而昨天晚上她卻在對著另一個男人哭。一想到這些,蕭辰的臉始終是黑著的。
“你這是在怪我經常不回家?”
“沒有。”蘇淺月回答的乾淨利落,不帶有任何的猶豫。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隻是在躲避某些人而已,麻煩蕭先生以後在外麵找的女人也好一點,不要隨便打電話打到家裡來,這會嚴重影響到我的生活。”說完,蘇淺月就起身又進了臥室,去換衣服。
有女人打電話到家裡。
蕭辰雖然女人很多,但都是玩玩性質的,都很識趣,怎麼會有知道他家裡電話的,兩個半月前,他當時正和女明星莎拉在一起。這女人……想著,蕭辰也進了臥室,一開門就見到一個隻穿著內衣的女人。蘇淺月轉身見到他進來,忙拉過一件衣服遮在胸前,喊道:“出去!等下再進來。”
“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蕭辰走進去,坐在床上,就這麼看著他,眼中有一絲的狡黠。其實雖說是夫妻,但是兩人同床的次數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蘇淺月還是有一些了解這個男人的,他這麼坐在這裡,她是沒辦法把他趕出去的,就拿著衣服跑進了衛生間。
蕭辰麵對她的落荒而逃,臉上出現了自昨晚以後的第一絲笑容。回過頭來看到這間臥室不大,卻很整潔,床是單人床,上麵還殘留著她的味道。一時之間竟忘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雖然心中有很多疑問,但是也知道這個極度講究隱私的女人已經到了近乎神秘的地步,是絕不會告訴他實質性的內容。兩人從未乾涉過對方的私生活,他自己在外麵有過多少女人,自己也從未想過。對此,蘇淺月從未問過他什麼,準確地說是表示了沉默的態度。
早餐的餐桌上,蕭辰竟見到了中國人常喝的粥,一臉驚訝。
“不用驚訝,今天是星期天,我喝粥。你就將就點吧!”蘇淺月安然地喝粥碗中的皮蛋瘦肉粥。
蕭辰又把眼光瞄向安,她一個英國女人,竟然會煮著東西。
“是太太教我的,我們每個星期天都喝粥。”
今天是周末,設計的案子又告了一個段落,蘇淺月難得這麼清閒,連吃早飯的速度都慢了很多,以前她都是一把抓過三明治和牛奶,直接在路上就解決掉了。
早餐過後,蕭辰沒有馬上離開。
“你怎麼還不走,你今天很閒嗎?”
“你很不希望看到我是吧?”
“無所謂。”蘇淺月吃完早餐後,就去了陽台,剪修花草。蘇淺月喜歡花花草草,一如她的性格般寧靜,這也是她不喜歡小動物,而喜歡植物的原因。這些花草是從中國帶來的,倫敦的天氣多變,緯度也高,要養好它們著實不容易。
“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沒有,就在家裡窩一天吧,出去了說不定還要碰上個陣雨或是冰雹的,還是不要了。”蘇淺月修完了花草,起身回了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說道,“倒是你就不用窩在這裡了吧!”
“你什麼時候搬回去,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其他女人來騷擾你了。”又是答非所問,蕭辰麵對不想回答的問題總是采取這一一貫的回答方式。
“不用了,我覺得這裡挺好的,我和安在這裡住得挺不錯的,搬來搬去也麻煩。那幢彆墅太大太空虛了。”
的確,那幢彆墅是三層樓的,平時就蘇淺月和安兩個女人,顯然是有些大了。裡麵的裝飾極儘華麗,那是他們當初的新房,所以布置的時候特彆請人設計的。雖然蘇淺月是建築設計師,卻從未對彆墅裡麵的設計說過一句兩句,對她來說那裡隻是一個華麗的空殼,什麼也沒有,還不如這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