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怎麼頻率會相同到這個地步?隨便在哪兒都能碰到。。。
土方走到橋邊發現這次站在橋上望著河水喟歎的對象變成了自己剛才還在詛咒的混蛋。是不是這條河有問題了?莫非他和猩猩女都是受到河水的詛咒才會無精打采嗎?不會吧,其他人不是都沒事?不要胡思亂想啊!
“呦,土方君,去喝一杯怎麼樣?”
哈?那家夥今天說話方式怎麼這麼正常了?!而且,而且居然主動邀請我?我沒有聽錯吧?莫非是幻聽了?果然還是河水有問題,那天是猩猩女對老大反常,今天這家夥對我也反常。。。
“喂,快離開那裡!”
“怎麼了?”阿銀左右四下瞅瞅,並沒發現任何異樣。
“叫你趕緊躲開就對了!”
“土方君,你是不是蛋黃醬吃太多了?還是吃了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啊?”阿銀一臉疑惑地慢悠悠朝他走過來。
“有問題的那個明明是你!”
“噯,說話注意點哦,阿銀今天很好呦。”
土方不相信,兀自走到橋上對著河麵望了一陣,似乎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看來是自己太神經過敏了。這是為什麼?都是因為想了阪田銀時那家夥的事想太多造成的!
阿銀站在橋邊看了一陣仍不明所以然。河裡到底有什麼呀?怎麼?該不會要尋短見吧?阿銀趕緊快一步跑過來從後麵架住土方,“嘿,嘿,危險呐!一會兒酒錢我付還不成嘛!為這麼點事不至於想不開吧,你?!”
“你這是乾嘛?!誰想不開了?”土方迅速環視周圍,發現經過的人都用彆樣奇怪的眼神瞅著他們倆。“趕緊放開!”
呼。。。心跳加速了,臉頰也發燙。。。果然天熱就不該做劇烈運動。好容易走過了橋,土方鎮靜一下,清清嗓子。
阿銀失態了。這家夥死活關我什麼事?再說了,眾目睽睽之下勢必有人救他嘛!阿銀撓撓腦袋。嘖,為什麼就不能放著他不管呢?明明關係處於微妙的尷尬中,避免見麵不是最好的辦法麼?可是——似乎自己的節奏總是和土方那家夥重疊,越避免反而越容易碰到。喂,喂,誰來回答這到底是啥原因啊?
“你剛才,在想心事吧?”土方走在前麵,頭也不回地說。這台詞近藤老大好像說過。。。
“沒,我在喂魚而已,你沒看清楚吧?”阿銀偏過頭隨口吹起口哨。今天好容易打發兩個小鬼在家老實呆著本以為能好好琢磨點事來著——一直在想與土方有關聯的事,當然這可是打死都不會說出口的秘密,阿銀的秘密。
“見鬼!”土方不知為何照著旁邊的電線杆踢了一腳。
“我剛才隨口說說的哦,既然你不打算尋死,那我不請客了。哎哎,乾脆還是不要一起去喝酒了,不然店鋪的會以為我們很好,那可不妙哦。”阿銀每次開口說的話似乎總是與心裡想的東西極度不符。
“那當然!我也這麼想。既然你有閒錢喝酒那麼就是生活沒有問題了吧?”土方依然沒有回頭。
“不然呢?”阿銀聳聳肩。
“不然——”土方突然轉過頭,“你就跟我回家,我付你‘酬勞’。”想了想他覺得不妥,又加上一句,“不勞動者,不得食。”
“雖說萬事屋什麼工作都接,不過嘛——”阿銀一臉無所謂地伸手指抓轉臉頰,“阿銀還是會挑選對象服務的。”
“罷了。”土方苦笑一下,勉強銜住嘴裡的香煙不使他掉到到地上。“那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啊?我隻問一次。”嘖,看來自己沒資格說彆人性格彆扭,自己不是也說不出真心話麼?其實自己對這家夥——不行,說不出口啊!
阿銀咧嘴笑了笑,慢慢踱到土方前麵。
。。。。。。
隔天。
“嗚嗚嗚嗚嗚嗚。。。”
“老大已經哭了一個上午了。”總悟彙報。“並且他今天來的時候臉上有一個鞋印。來自女人穿的木屐。”
“為啥?又怎麼了?”土方頂著一對黑眼圈耷拉著腦袋回到局裡。
“阿妙小姐上次明明已經對我展露了那麼溫柔的一麵,而這次怎麼又性情大變呢?我真的有錯到那個地步麼?”
“就是因為你老偷偷跟著人家才會反感你的吧?”土方坐定,必然點上香煙。
“不會,不會,不會的!過去阿妙小姐都沒有下手這麼狠!”
“不會另有意中人了吧?”總悟一語戳中要害。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我不能放棄!阿妙小姐是我的!”近藤老大蹭地站起來又是情緒十分激動地衝了出去。
“這。。。”土方滿臉迷惑。“總悟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不知道。猜測而已啊。說來我對女人可沒什麼研究,還是受女性歡迎的土方君比較了解女性心理才對吧?”
“我嘛。。。”土方癟癟嘴,吐出一口青煙,“總悟我看你也很受歡迎,不要把這麼無聊的問題推給我。”搞了半天連自己的心理都搞不清楚的人,談何了解彆人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