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就如同整個世界的縮影。走在街上陌生的路人幾多歡欣幾多憂。既有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又有垂暮的老人,既有手牽手的情侶也有拾荒流浪漢,既有看起來財大氣粗目不斜視的精英也有漫無目的雙眼迷茫的落魄者。
這樣的情景見多了,感覺全世界也不過就那麼回事。長穀川大叔抽完最後一口煙將煙蒂隨意扔在腳邊不忘用鞋底碾滅。即便失去工作失去家庭前途渺茫,一個人也還是要活下去,呃,怎麼說呢,活著就有希望嘛。
“嗨,銀桑。”
嗯?不在家?長穀川大叔站在門口朝屋裡巴望一番之後便毫無顧忌地走了進去。反正同銀時也熟絡得很了,那家夥的家就和自己家沒啥區彆,一切隨意!
“哇!痛快!大熱天就該喝冰鎮啤酒才正點!”長穀川從冰箱裡拿出啤酒直接坐在大廳沙發上邊喝酒邊不忘抽煙。本想來問問阿銀去不去馬場,結果居然不在,那麼隻好作罷了。誒,集體出門啊,連小女孩和小四眼都不在,看來是去工作了。啊,不知道那家夥又接了什麼古怪的工作。
“什麼人?怎麼隨便跑到彆人家來?”
刀尖直逼長穀川大叔的喉嚨,他不由得吞口口水,推推墨鏡看清楚眼前的人穿著真選組的製服。
“啊,我不過是。。。咳,來拜訪朋友,嗯,朋友。我和這裡的老板很熟了。”
“所以你就可以亂翻彆人的東西了?”
“哎,朋友,我說你先把這個東西拿開。我可不是什麼壞人啊。”
土方邊用疑惑的目光盯著他邊緩緩將刀收起來。
“不過啊,話說你來這裡做什麼?啊啊,該不會是銀時那家夥又乾了什麼違規的事吧?咳,那家夥是那德行的,呃,不過可不關我的事哦,這點得說清楚。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來是為了——我用不著和你解釋。現在你給我出去,馬上!”
“等一等,等一等。我隻是想在朋友家歇腳而已。。。”
“光私闖民宅這一點就夠關你幾天了。”土方點上煙,“還不走,你?”
搞什麼啊!這也忒不講道理了吧!?哎,明明你的做法也是私闖民宅吧,就因為是警察很了不起啊?嘁,一群魔鬼!被強行趕出來的長穀川大叔憤憤不平地離開萬事屋當然不忘拿腳邊的空飲料罐出出氣。
那混蛋卷毛也忒大意了吧?原來不隻對我一個人說過這樣的話啊。趕走了長穀川之後土方一個人訕訕地坐在沙發上抽煙。阿銀某次無意中對他說“有空到我家來哦,放輕鬆,隨意做什麼都可以。當然如果你願意順便幫忙打掃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當時是喝醉的情況?)於是土方很當真的今天抽工作的空兒便來了,結果——有點受打擊,心裡有點失落。等等,找照這麼說,那家夥到底對多少人說過同樣的話啊?!
土方正琢磨這事的功夫,阿銀回來了,手裡抱著兩個紙箱。
“哎?你怎麼在這裡?身為真選組副長居然帶頭私闖民宅而且還不經過彆人允許就亂拿人家冰箱裡的東西。喂喂,太不像話了吧!”
“啤酒不是我拿的!是剛才那個——”土方剛欲發作,轉念想了想又坐下來,沒好氣地說,“不是你說的有空就來坐坐嘛。”
“我有這麼說過?我有對蛋黃醬說過這樣的話?”阿銀掏掏耳朵,“啊,想不起來了啊。”
“怎麼?彆人可以進來,我不能?”
“還有誰啊?”阿銀的態度倒是無所謂,“既然來了就彆閒著,幫忙把箱子拖到後麵去。”
“這裡麵是什麼東西?”土方問。
“書籍還有廢舊的報紙,啊,雇主的意思是整理出的這些沒用的東西讓我們自行解決,哎哎,廢紙什麼的在院子裡燒掉不就好了麼。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啊,既不是《JUMP》又沒有美女寫真,先放著下次留著換手紙好了。”
“噢,是這樣。”土方擠擠眼,“那麼說你去工作了?”
“對啊,阿銀很忙的哦。”
“那總和你在一起的另外兩位呢?”
“神樂和新八君?他們去便利店了。”
“是麼?那不是正好麼。”
“哎?好什麼好啊,一說要搬東西跑得倒快,嘖,真是的!”
“我是說——我們還有時間——就在這裡好了!”
“你說。。。”阿銀意識到了什麼,“喂,彆在我家裡這樣!新八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的啊!”
“可是你說過的,在你家可以輕鬆隨意想做什麼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