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話給你就給你唄，問題是沒有啊。”阿銀翻了頁書才不緊不慢地回答他。

“對了！”土方想起什麼來了，一拍手，“那個中國女孩和小四眼現在還在外麵嘍？”

“啊，應該是在哪裡避雨來著吧。”

“能聯係到不？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回來的時候捎一包香煙來，我肯定會付錢的！行動電話，總有的吧？”

“你這是說什麼呢？”阿銀放下書，坐起來掏著耳朵說，“不可能有的吧？雨又不是不會停，哎哎，就算一天不抽煙也不會怎麼樣嘛。再說你跟我抱怨也沒用啊，堅持一下吧。”

“不抽煙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無奈，土方煩躁地往他旁邊一坐。

“土方君。”

沉默了幾分鐘之後突然聽到阿銀叫他的名字，土方回過頭去，“乾——”沒說完的話被阿銀吞了下去。

“唔。。。”依依不舍地分開之後，土方舔著嘴唇道，“想不到有時你還是會做些令人期待的事啊。”

“哎，看你那麼煩所以隻好這樣嘍，覺得好些沒？”阿銀躲開他的視線，撓了撓頭發。

“再來一次吧。”

“哎？你很煩啊！”

“啊，過了今天之後大概又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了。”土方扳著他的肩膀低頭說。

“所以今天特意一大早跑來做足了以後的份啊？”

“啊——”土方沒否認，頓了頓說，“也不全是。想多看看你不行啊?”

“嗬，今天的氣氛真不錯啊，啊啊，儘管說下雨了吧。”阿銀把手搭在他頭上，笑了。

“就算我不在，你也不準胡來啊！你答應過的，記得吧？不過——罷了，反正到時候我也有辦法知道。”

“哎，你真的很煩啊！不要總是提這麼無聊的事吧。你才是彆隨便花錢買女人啊，以為自己錢多了不起啊？”

“我可沒有！和你一起之後我可是再沒買過什麼女人！”

“真的假的啊?”阿銀聳聳肩，挖著鼻孔說，“見不到的時候那麼多，就算有阿銀也不知道啊。”

“你這混賬先管好自己再來懷疑彆人吧！”

“啊，我回來的說——”這時神樂回來了，手裡提著購物塑料袋。

“新八直接回家去了，因為下雨的說。”神樂走進客廳，“咦，這家夥怎麼也在啊，乾什麼來的說？”

“呃。。。在附近來著，碰巧下雨了就上來避雨。這個麼，衣服晾乾了就走。”土方隨口解釋道。

“噢——”神樂麵無表情地應了一聲，就走開了。“定春，定春——我回來嘍！”

“唔，你還和這小姑娘睡一起？”土方問阿銀。

“喂，隻是寄宿在我這裡而已。彆用那麼齷齪的字眼。”

“雖說她是星海坊主的女兒情況有點特殊，可畢竟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啊，和你住在一起總是不太好吧。”土方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也沒辦法啊。”阿銀倒是無所謂，“我不是那種變態，某些方麵我還是很君子的。”

“嗬，色情君子吧？”

“哎！你要找死啊？”

“罷了，我去看看衣服乾了沒有。”

“土方——”阿銀忽然拉住他的衣角，“留下吧。留下——至少吃個飯吧，材料神樂都買好了。”

土方轉頭看著他，楞了下，而後笑了笑。或許戒煙半天真不是件壞事呢。

結果土方今天一直在萬事屋留到睡覺的時候也沒回去。

“天冷可真好。”

“。。。旁邊的變態，彆把那根又濕又熱的東西貼在人家背後。”阿銀動了動身子但無奈被土方從背後牢牢摟住躲閃不得。

“是在說你自己嗎？”土方在他耳邊吐著熱氣。“天熱的話這樣就不成了吧？喏，躲在被窩裡做這種事真是有感覺啊。”

“嗯。。。嗬，不過是給自己的天冷發情症找借口嘛。”

“隨你怎麼講。”土方把阿銀的睡褲往下拉了一節，“如何，今天夠了溫柔了吧？我可是當真有認真考慮你的事你說過的話。”

“啊。。。馬馬虎虎吧。”

“你這家夥可真不知足！”

“其、其實。。。呼。。。怎麼都行，就平時那樣。。。是你的話，就好。”

“嗯？”

“。。。”

“轉過來，銀時。讓我看你的臉。”

“彆摸來摸去啦！要做什麼就做吧，什麼都隨你！”

“嘿，你這家夥還真狡猾！好吧——注意聲音啊，那丫頭睡了吧？”

“嗯哼。。。我知道！”

。。。。。。

聽著窗外的淅淅瀝瀝的雨聲漸漸收勢，土方不大想睡覺。恍惚中忽然覺得如果就這麼閉上眼睛睡去，等到天亮再醒來的時候，說不定就見不到旁邊惡劣的家夥了。安靜下來之後不知怎的心裡就升起這麼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不過數個小時沒抽到香煙自己就產生幻覺了？唉——不知不覺中已經依賴到了這個程度啊。

“叭”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阿銀一轉身將手搭在他身上。

“嘖，睡相可真差！”黑暗中土方朝旁邊瞥了一眼，肯定是看不清他的臉，不過卻是清晰地感覺到從他手上傳來的溫度。

嗬，罷了罷了。還是睡吧，天亮之後還有工作等待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