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做人或許還是坦率點對誰都好吧 ……(1 / 2)

時不時會想——哎,並非刻意時常想可以說其實是時常避免去想,但隻要一鬆懈下來這樣念頭便立即從腦中鑽了出來,簡直像一直伺機等待著思想鬆弛的時候,有點無孔不入啊。

“短暫的歡愉究竟能持續多久呢?”嘿,還真是個棘手又尷尬的問題。反正和這家夥在一起的時間。。。啊,這種問題根本不需要什麼答案啊,想歸想,阿銀不想知道答案。世上類似這樣的事很多啊,會考慮會擔憂會煩惱,但明確的結果卻並非最想要,如果當真得到了確鑿的答案反而要失落。

“你今天不打算回去了嗎?”土方把煙倒過來磕了磕才叼在嘴上點燃。

“啊,”阿銀看著天花板慢吞吞吱了一聲。“看來剛才又喝得太多了,頭還是很暈啊,胃也不舒服。還有還有,肚子好像也不大舒服,都是因為副長大人把○○弄在裡麵來著。”

“你。。。”土方輕咳兩聲。

“是這樣的沒錯啊。哎,原來土方君是這種人啊,爽快之後就趕緊趕彆人走啊。”阿銀用無所謂的口氣挖苦著,一邊挖著鼻孔。

“切!”

土方站起來走出去,再回來的時候“啪”把一罐草莓牛奶擱在他麵前。

“沒過保質期啊。”

鬨彆扭呢?這家夥絕對是在鬨彆扭!不曉得哪個地方又讓這家夥不高興了,自己還是小心點為好免得弄不好自討苦吃。畢竟相處了段時間,這點事土方還是了然於心的,每次阿銀主動賴著不走背後肯定有什麼隱情,嗯。

阿銀好奇似的拿起牛奶罐好生打量一番。“喂,裡麵可沒加蛋黃醬吧?”

“不喝就還我!”

“嗨,嗨,好了好了。”

阿銀一邊喝著草莓牛奶一邊看著坐在簷廊上的土方。其實今晚突然過來不過是為了——哎,自己究竟在乾什麼蠢事呢?

白天又和長穀川搭檔舉廣告牌,兼職結束之後索性一起去喝幾杯。嗯,的確是喝得有點過頭了,不過這也是家常便飯了,趴在垃圾桶上吐了也沒什麼奇怪的。問題是,當自己抬起頭來的時候正看見土方從麵前橫著的那條街上走過,噢,這也很平常,重點是他身邊還跟著三個女人。呀,呀——這情景嘛,對比起來怎麼都叫人不舒服呀,好像顯得這時的自己尤為狼狽啊,哎哎,不對不對,這感覺可不好。不是說了不買女人嘛,原來是騙人呐。怎麼,打算怎麼辦?要立馬追過去問個究竟還是直接照著他的臉來上一拳?哈,怎麼可能!阿銀倒並不是十分意外,因為這樣的情形先前也遇到過幾次,土方沒注意到他,事後他也沒問過,就這麼不了了之了。怎麼說呢,既然那家夥不想說就沒必要刨根問底唄。不然好像跟什麼似的。。。啊,因老公有外遇而暴走的妻子?嘖,以前的委托人裡還真遇到了這樣的情況,那是什麼事來著?啊,記不清楚了啊,隻記得最後誤會一場啊。不過人家好歹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孩子都有好幾個呢,自己可不是女人也不是這稅金小偷蛋黃醬依賴症堂堂正正的什麼人。哎哎,況且隻是一起走在街上而已,又不一定怎麼怎麼樣,何必搞得那麼嚴肅?沒什麼好介意的。

阿銀的性格可是很寬容的嘛。唔,不過就算真的有什麼,自己不是也沒有生氣的立場嘛,資格好像也不太具備啊,在這方麵自己做得也不是多麼好。隻是心情有點——奇怪而已。

於是,阿銀直起身子隨便抹抹嘴回去坐回長穀川旁邊繼續喝酒。不過最終沒能把握住,還是悄悄潛到這裡來了,就是想看看土方今晚到底會不會回來。哎,跟白癡似的。

“我說,”土方扭過頭,“你是不是又沒錢交房租還是快吃不上飯了什麼的?快直說吧。”

“誒,最近麼,老太婆沒提房租的事所以暫時不著急哦。”

“嗬,那你一個人在那邊嘀嘀咕咕想什麼呢?”

“這話我原封不動打回給你。”

“噢,我在想櫻花快要開了。”土方說完重新仰頭看著夜色。“喂,輪到你說了。”

“我什麼都沒想啊。”阿銀轉過身去背對他。

“彆瞞我,”土方走過來,“總覺得肯定有點什麼事。”

阿銀再轉過來的時候土方已經呆在近在咫尺的位置。

“哎,我聽說啊,”阿銀坐起來,臉上忽然出現那猥瑣的笑容,“副長大人平時在屯所裡都不穿內褲來著,是嗎?嘿嘿嘿嘿。。。”

“混、混蛋!你聽誰說的這是?!根本是胡扯!”

“啊,不就是那個S麼?”阿銀這會兒又一臉無辜的樣子摳起鼻孔來。“要曉得男人的品味都是看內褲的,內褲可是很重要的東西哦。”鼻屎當然要抹在土方身上。

“呸!那你那種沒品的內褲又是什麼品位?與其穿那種東西還不如不穿哩!”

嘁,我怎麼可能和你講實話啊,不可能把今晚看到的事還有我的想法如實告訴你的吧?那樣你還不得意到家了?!哎,不過這還是次要的,主要是有的事我永遠都不可能將其訴之語言來說給你聽。阿銀這麼想著,笑著拍了拍土方的肩膀。“啊啊,不開玩笑了,彆生氣嘛。”

“總悟這家夥。。。有機會勢必得教訓他一頓!”土方憤憤地另拿出一根煙。“沒事總是傳點有的沒的無聊事!”

“哎,土方君,快不記得女人的滋味了吧?”阿銀扔開牛奶罐,扯笑著說,同時拿掉土方嘴上的香煙。“一直都是我們在做這事來著。”

“哼,”土方會意地按住他的肩膀,“要是你經常主動一點我倒是樂意之極啊。”

就算他回來了,現在還說著這樣的話,我的心情似乎也並不見好轉,喂,這是為什麼呢?“算了,那就再做一次吧。不過你彆再用強的了啊。”

他不肯說實話的話,我根本看不清這家夥內心究竟在想什麼,不過即便說了也不一定就是他心裡所想的實情。這該死的卷毛就是這個一個家夥!可就算不能清楚的知道此時此刻他的心事,但我隱隱還是感到某些悵然的氣氛,這份直覺是不會錯的。

“我看啊,要忘記女人滋味的是你才對吧?沒節操的家夥。”說著,土方貼近他的脖子。“這種話的確不該拿出來說,可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你——你當初乾嘛讓我抱呢?”

“咚”一胳膊肘狠狠砸在土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