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在打滾。
九尾在撒嬌。
九尾在求蹂躪……
……
憑借著八荒六合唯我獨尊的【為了薩殿形象】精神,我義無反顧地內傷99.99%後轉過了身!
我聽到我的靈魂在咕嘟咕嘟地血流成河……這個世上果然還是有可以讓我如此堅定的人都差點抵抗不住的萌屬性攻擊!
但是我抵抗住了!我叮的一聲抵抗力升級了!我覺得我整個魂的境界都不一樣了……
我聽到九尾依然在求蹂躪,但此刻我的心很冷,我的靈魂很冷,我的思想也很冷:九尾,你很悲催,但我也很悲催……而一個破碎的我,怎麼能幫助一個破碎的你……
我於是冷冷地準備走人的時候,忽然看到四代同誌遠遠地走過來。
他不是走小道進來的,於是有些鬱悶地扒拉著枝椏才一路走到我麵前,露出招牌性陽光笑:“嗨!”
我倒有些納悶:“你不該在這裡。”你應該忙著去抗震救災……啊呸!你應該忙著撫恤難民……啊呸!你應該忙著給九尾擦……算了!你愛咋樣咋樣!
波風水門眨了兩次眼睛後反應過來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啊,那些事情……長老會已經派人接手了。”
雖然這家夥依然是坦坦蕩蕩貌似純潔的樣子,不過想想,我還是猜到了一點。估計這是長老會趁著四代的死忠派一時死傷慘重的機會,拚命洗牌撈好處呢吧?
我看了他一眼,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這家夥也未必就是什麼都不知道,隻不過是懶得爭吧。
正深沉著,忽然聽到波風水門咦了一聲:“這是什麼……?”
我扭頭一看,整個人斯巴達了!
隻見九尾天真爛漫狀咬著自己的尾巴尖子僵在原地,顯然是剛剛回複到BOSS狀態。
而波風水門顯然隻看到了表麵現象,他蹲下來對著九尾笑眯眯地伸手抖動:“小狐狸,過來,過來!”
那一瞬間我聽到九尾蒼茫荒涼的心裡奔騰著一群草泥馬啊草泥馬草泥馬啊草泥馬!!
我真想掩麵……九尾你真的太慘烈了……
四代火影顯然是一個持之以恒的人,他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了一包……餅乾!
沒錯,就是餅乾!
四代拆了餅乾,在手心裡放了一小塊,笑得聖光萬丈地送到九尾麵前。
九尾的眼瞬間就鬥雞了。
……那是一塊小熊餅乾!小熊餅乾啊小熊餅乾……
我覺得我應該很想笑然後拚命憋住的,我覺得我要是憋笑肯定會憋成一等傷殘……可是我隻覺得心裡呼嘯著吹著凜冽的寒風……
因為九尾頭一次在BOSS狀態下向我遞來了一個不是“殺了你”的眼神。
他用視死如歸的眼神對我說:快!叫我的名字!
一如無數個高級配角對主角說:我熬不住了,你殺了我吧!
我小心地走到金光閃閃的波風·聖母·水門身後,尋思著找一句話說。
沒想到他失望地歎了一口氣,忽然想到什麼,扭頭對我說:“你認得它嗎?”
麵對著九尾即將僵硬成雕塑的形狀和悲憤欲絕的眼神,我冷靜地:“它叫九……”
——不對不對不對,我要是喊了九尾的話那不是瞬間在波風水門麵前穿幫了?到時候要是丫二話不說掏出手裡劍先PIA了九尾再PIA我——雖然不太可能——總之九尾現在大概也許可能似乎仿佛算傑諾瓦派算自己人了,就這樣賣了它似乎不太道德……
於是我義無反顧地接口:“……醬。”(日語“XX醬”意為“小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