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來到學校,一凡反而不理我了,好象昨天的談話是一場夢,對我不答理,我發現周圍的人更加冷漠。當時我才知道她是在套我的話,我的心當時好痛啊,幸好還有劉絮,還有她與我做伴,至少不是我一個人麵對周圍所以人的冷漠。我的同桌讓我和她說話的時侯離她遠點,嗬嗬,我心裡的痛,誰個明白。當時我們都還小,說話沒有顧及,他們沒想過給她人帶來的是什麼。
我不想說彆人什麼,是我遇到這種事情都會有這的反映。她的家人,朋友都沒有發現她的心理發生了什麼,她的心理像有個口隻,誰這時間漫漫擴大,變的越來越來孤僻,慢慢不喜歡到熱鬨的地方,不喜歡和人說話。
我不知道是她的小學校的老師的錯,宣布她的病,還是她周圍同學的錯,我不明白是誰的,還是那些下我們小地方的醫生,所以才讓她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