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村?新八這個時候還有時間想到稱呼的問題。他爬起來,與朔泉背靠背站著,長刀出鞘,做好準備戰鬥的姿態。
正如在比賽時朔泉說的那樣,他的手在發抖。幾乎看不出來,但內心的恐懼就像他站在深淵之上卻沒掉下去一樣。
在這個時候,夏目朔泉的聲音顯得異常冷靜。微小,但堅不可摧。背部傳來的溫度令人安心,不似剛才冰冷的手,蒼白的臉,暗淡的眼瞳,不再令人莫名的心寒。
“誌村,就當是劍道的練習吧。”
“對方的目的是殺掉我們,我們目的是衝破重圍,不記敵我損傷。活著。”
“重點是頭頸、腰腹,手腕。隻要揮劍就好。用對殺意的感覺帶動身體,最好一招就讓對方無法還擊。”
“讓劍刃染上更再多的血都沒關係,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揮劍,意誌第一,體力第二。”
“抱歉,讓你來救我卻把你也困在這。所以誌村,背後交給我,你隻要看眼前的敵人就好了。”
“不,該說對不起的是我。但是夏目君,我們能做到嗎?”
人數太多了,有些詭異的,對兩人來說,太多了。
敵方蠢蠢欲動。而朔泉異常安靜。人數雖然很多,但夏目身上的那股氣場卻讓人不敢輕舉妄動。
“你的手,應該在抖吧。”
誌村新八回頭,夏目的側臉,帶著一抹明顯上揚的弧度。
“但你心裡沒有猶豫。所以,揮劍吧。”
沉穩的聲音讓新八感到莫名安心。
敵方終於率先打破了沉默,撲上來的人被朔泉用極迅速的刀法抹殺,乾脆利落毫不猶豫。
新八也開始了戰鬥,揮刀時卻發現自己的手非常穩定,自己的心裡,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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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咧呀咧,真是有趣呢。”橘發男子從上方跳下,語調裡帶著輕鬆上揚的笑意。
銀時和土方背靠背站著,各自拔出了手中的刀。在這棟建築物裡再沒有第四個人的呼吸,和其他地方的混亂相比,這裡靜謐的可怕。
“武士先生,我們又見麵了呢。這次是不是可以真正交手了呢?”神威彎曲著嘴角朝他們走進,“還有這位....你的味道很有趣。”
“果然春雨和攘夷份子聯手了麼。哼。”土方哼了一聲,這時候他已經完全明白了。
“哦呀哦呀,身為幕臣的您也會去管這些事嗎。還真有趣啊。”神威停下腳步,舔了舔手上的絳紅色液體,“你身上的味道,和這位武士先生極為相似呐。”
“不要把我和這家夥混為一談,閉著眼睛可是看不見直發和卷發的區彆啊你這混蛋。”銀時開口。“還有作者那家夥到底說了什麼你就出來了,啊?”
“她說她會給我準備兩個很有趣的獵物哦,看來那位也不是食言自肥的人啊。”神威笑眯眯的說。
“我看她也不用食言自肥,她已經很肥了。”土方插嘴道。
“所以說現在可以動手了嗎?我們這邊可是精心準備了很久才安排好現在的場景啊,武士桑和真選組鬼之副長土方十四郎的雙刀赴會....我可是很期待呀。”
“誒?為什麼我被排在後邊了?”土方敏銳的捕捉到一個問題,微微擴散的瞳孔掃向神威。
“啊,最近作者在萌銀土,所以就這樣排了。”銀時挖挖鼻孔。“上一張那成分不是偏土銀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不作數。以後可能還會排過來的吧,小事就不要斤斤計較了所以說多串隻能是多串啊。”
“切!這個無節操黨人!”土方狠狠地把嘴裡的煙頭往地上一吐。“廢話少說,要打就打,彆磨磨蹭蹭的!”
兩人衝上去,同時把刀砍向神威。神威不慌不忙的閃身格擋,單手握拳揮向銀時,接著一矮身,朝著土方就是一個掃堂腿直擊下盤。但這兩個也絕不是省油的燈,全方位的攻擊密不透風,默契堪稱完美。
“兩位的默契和感情還真是好啊,令人羨慕那。”戰鬥空餘神威竟還有心情調笑,“下次作者寫篇威銀土我會更高興哦。”
“作者那家夥連銀/土/銀都寫不來!我和這家夥/混蛋感情不可能好!”銀時和土方齊聲叫道,“默契什麼的不由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