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轉身向巷裡走去。此時,風雪更大了。
雖然不冷,但風卻嗚嗚作響地更加厲害了,朝著他刮著,刮的他眼睛更加難以睜開了。
就這樣,男人站在了福利院門口。他按了按那冷灰色用著不知名的金屬所造的大門旁的門鈴。
門緩緩的開了,門的那頭,站著一個麵無表情的女人。一身和門相同的冷灰色。看起來五六十歲的年紀,但眼裡那老於世故的滄桑,卻遠遠不止五六十,甚至就連皺紋,也顯得無比疲累,聳在額頭和眼角上。
門是開了,可按零的人,已經不見了。老婦人低頭看到裡邊襯著布的金屬繈褓裡酣睡著的嬰兒。繈褓上刻著幾個乾淨工整的好像小學生的字——當然,如果今天的孩子們還練字的話:
薩爾•格裡曼(Saarland Gleeman)。
風在斷斷續續的嗚咽。
老婦人若有所思,盯著那人消失的方向,仿佛她真的看到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