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在埃及一片茫茫黃土上,一組科考……(2 / 2)

裡麵躺著的是一條鉑金項鏈穿著兩枚玉質戒指。

黛西繼續說“姬雅,你為什麼沒有和我說你打開了盒子?而且你當文物是什麼,為什麼要把你父母親的遺物放進去?”

姬雅似乎根本沒有聽黛西在說什麼,半張著嘴,眼淚便像珠子一樣掉了下來,“它們竟然還在,阿肯那頓,它們還在。”最後姬雅幾乎是搶過盒子抱在懷裡,跌坐在沙子上,哭了起來。

黛西幾乎是呆住了,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姬雅,在她的記憶中,姬雅麵對無論什麼事情都帶著笑,平淡從容。黛西手足無措地坐在姬雅旁邊拍著的她背,撫著她的頭,皺著眉頭想著安慰的話語。

忽然姬雅抱住了黛西,然後輕輕地說“黛西,我想他,二十年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他。”

黛西哄著她“一切都沒事的,你想哭就哭出來,想說就說出來。你還有我在這裡。”

姬雅抬起頭看著黛西“我知道我還有你,可是你又怎麼會相信我說的,你總是這麼理智,你總是隻看證據。你不會相信我連我都覺得荒誕的故事。”

黛西幫姬雅抹著眼淚笑著說“我唯一的不理性,就是你說什麼我都會信,從小到大,一直沒變過。”

姬雅笑了笑站起身擦乾眼淚“一把年紀竟然還會做這麼丟臉的事情。”

黛西笑了,她當然記的當初那個胡鬨的小女孩。

姬雅微微地笑著“等你寫完這次阿蒙霍特普四世的報告,你便來找我吧,我會給你解釋的。”

那天姬雅拿著戒指與項鏈回家了,留給黛西一絲擔心,千百疑惑。